白驹轻松的站在自己划的圈子里,轻蔑的看着一圈的叫花子,不屑的看着刀疤脸。
刀疤脸被激怒了,嚎叫着:
“看棍”
一招横扫千军,呼啸生风,向白驹腰间扫来。白驹双脚用力,直直的拔起身子。
人要是想跳的高,双膝要曲起来,再用力上窜,方能跳的高些。可没见白驹曲膝。
棍子堪堪从白驹的脚下扫过。
刀疤脸也曲膝跃起,一招力劈华山,柞木棍子砸向白驹的头顶。
白驹落地后,见棍子砸来,右脚在地上划个半圆,已是侧过身形,微微后仰,棍子擦着鼻子尖砸在了地上,激起一股尘土。
刀疤抽回棍子,另一头朝地上一撑,棍子竖起,自己借力纵起,两脚踹向白的胸脯。白驹刚抽回右脚,面对刀疤脸,脚已经到了白驹的胸前。光头少年们惊呼:
“小心”
一圈的叫花子齐声喊道:
“好“
楼上窗前的金钰“啊“的一声闭上了眼。
王雨虹连看都不看了,独自上店里准备的、给客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着茶喝了起来。
白驹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铁板桥,身子直直的向后仰了下去,刀疤脸的双脚仍在交替的蹬踏,可踹的不是人,他踹的是空气。
众叫花子以为头把白驹踹倒了,又齐声喊道:
“好。”
白驹又直挺挺的弹了起来,叫花子们知道喊反了,喊错了。
白驹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重重摔在身后的刀疤脸,眼里的轻蔑少了许多。
这个人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可惜他遇上的是自己,他遇上的是在山里磨练了十几个春秋的白驹。
白驹真诚的问刀疤脸:
“大哥,还比吗?”
刀疤脸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了,知道自己恐怕连对手都算不上了,依然很光棍的爬起来,按着摔疼了的腰,呲着牙,咧着嘴说:
“兄弟,哥哥认栽,看您这作派,恐怕也不屑和我等结交,你划下道来吧,”
白驹头回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这个道该怎么划,只得实话实说:
“我很喜欢这些光头兄弟们,至于你们,我还没想好怎么办。”
刀疤脸神色一凛,心想,这要让他想出些狠毒的招数来,可有自己受的了,不如自己给自己划道吧: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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