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头刚探进马车,三根手指已捏在了他的喉咙上,一声轻响,喉结已被白驹捏碎。白驹变捏为抓,掐着老五的脖子将其轻轻的放在了地上,随后,像一头豹子伏击猎物般,悄无声息的向那四人追了过去。
那四个人都有不俗的武功,可久居京城,不是为了白先生的宝藏,断不会出现在这荒秃秃的山上,在平原骄横惯了的人,到了山里肯定要吃瘪,更何况是漆黑的夜里的山。
最后面的是老七,许是夜夜花街柳巷,掏空了身体,拉后了好大的一节。
白驹对这山路熟悉的就跟自己的身体一样,等到老七爬到一处能站立两个人的宽敞之处,在那里脸贴着石壁喘粗气时,白驹早已潜到了他的脚下,白驹双手双脚同时发力,直上直下的窜到了老七的身后,右掌掌根狠狠的击在了他的后脑勺,他的前额又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上。白驹双手扶在老七的掖下,无限温柔的将老七放在了石台上。
再上面是老四,这个家伙有些急躁,左手扣在一块稍稍突起的石头上,两只脚也放好了地方,可偏偏右手四处划拉,全是光溜的石壁,楞是没有着力之处。老四有些愤怒的用右拳很砸着那光溜的石壁,发泄着他的无奈,没等他发泄完,一个身影贴在了老四颇感光溜的石壁上,老四有些诧异,轻声问道:
“老七,你何时变得像猫一样灵巧了?”
一道寒光,自右向左,划过了他的咽喉,无声的回答了他的疑问。白驹将匕首咬在牙间,左手握住那个靠着惯性,还在发泄着、砸着石壁的右手,轻轻一带,本以为能将老四脱离石壁,可老四的双脚和左手仍死死的钉在石壁上。
人临死的一霎那,求生的意念真强烈、真强大。白驹索性不使劲了,轻松的等着他自己萎缩,自己掉落,等到左手一沉,白驹左手稍微左右一摆,借着回荡之力将老四抛到了左侧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白驹跟着向左横移,还是用左手将其整理了一下,顺手拍拍了老四的后背,那意思好像是说你好好睡会,我不陪你玩了。
白驹稍稍停留了一会,把气喘匀了,擦了擦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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