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虹将白驹拽过一边,讲述起女孩的经历:
“那个女孩是大清贵族,是爱新觉罗一脉的,他父亲看大清复兴无望,又不愿投靠溥仪当汉奸,郁郁寡欢,抽上了大烟,女孩是抽大烟之前出生的,再往后倒有个弟弟,可惜,是个怪胎,夭折了,再无子嗣,家道败落,父亲将他嫁给一个同族的人,没想到也是一个大烟鬼,没两年,父亲死了,丈夫将她卖入窑子,历尽屈辱,在一个出堂会的时候,借口买盒胭脂跑了出来,一路辛酸,这次是陪一个教书先生到海边游玩,没想到,一出事,那个教书先生早跑的无影无踪,十足是个衣冠禽兽,女孩不愿别人问起自己的过去,自己将姓改为金,加上原本的乳名小钰,现在就叫金钰了。
白驹的爷爷就是大清流落出来的,时常念叨光复大清,日久天长,潜移默化,白驹也对大清有着浓浓的情结,白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对民国,对各方势力有些抵触,以至于杨爷爷的一番开导化为无影。
白驹见识大清余脉,生了收留的心思,和王雨虹商议着说:
“姐姐,你看这事咋办?”
王雨虹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自然看出白驹的心思,故作果断的说:
“留下吧,同是天涯沦落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快王雨虹和金钰两个有文化的人凑在了一起。金钰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幸沦落风尘,现在终于有机会展露她的才华,当然不能错过,天天动员王雨虹和她一起,准备改造白驹这个土包子,做点什么生意,振兴家业。其实,那里用她两人动员,白驹早就有这心死,只是不说而已。王雨虹被她鼓动的也动了心思,两人开始忙碌起来,大兴土木,先是把闲置的那间正房改造成祖宗祠堂,放上祖宗牌位,爷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姓白,就权当姓白了,和白驹商议总得有个名讳,白驹说:
“两位姐姐说了算,。”想撂挑子。
金钰说:
“你今后就是我们几个的老爷,一家之主,这等大事,得你亲自做主。”
王雨虹也表示赞同,白驹让她两人说的也庄重起来,想了半天:
“爷爷和我天天住山上,就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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