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吞噬了。
海里有座长长的桥,怕有几百丈长。白驹跳着脚,在桥山奔跑,奔向大海。
白驹时不时的晃晃铁链,感叹城里的铁匠真能干,打出的铁环没有缝,摸摸桥面,纳闷,什么泥会不怕水,这么结识。
怪不得爷爷要自己出来长见识,天地如此之大,如此的千奇百怪,如此的不可思议。
白驹跑着、跳着、看着、来到了桥的尽头,桥的尽头是一两层的八角亭子,在浩淼连天的海中显的有些渺小,却也透着飘逸。
白驹对亭子不感兴趣,却对上面的牌匾多看了片刻,引起了一个老头的注意。老头头有点秃,穿着身灰色长袍,脑后那点可怜的白发齐着肩膀披散着,有着绞辫子留下的痕迹。老头瞧着白驹说:
“外乡人吧,投亲啊还是靠友,你能看明白这三个字?”
连续的奔波,白驹身上的衣服有些褴褛,虽颇有英气,却流露出乡野之人的憨厚之态。
老人不认为白驹看得懂这三个字。
白驹久居深山,与世无争,也没多少自尊心让老人可伤,歪着头想起爷爷评判自己练字的话,套用着说:
“这三个字是回澜阁,书写的深厚宽博、苍遒有力、体和天成、隐隐有大家风范。”
说的老人哈哈大笑道:
“行,还有些见识,不过不是隐隐有大家风范,本就是大家所书,这是前清书法家舒同所书,你说是不是大家。”
白驹谦恭的接话说:
“这位爷爷,养我的爷爷教俺写字的时候,俺写的好的时候,爷爷就这么夸俺,可没说大家不大家的,俺十岁以后,爷爷总教俺练把式了,也就不写字了。”
老人有些震惊,这么夸这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岂不是在书法方面功力深厚,学富五车,可惜的是此处没有纸笔,没法考究。于是好奇的问道:
“你可知道爷爷叫什么啊?”
“不知道,乡亲们都叫他白先生,留着个小辫子,还会给人看病。”
老人心想,这恐怕又是哪个前清遗老收留的乡下孩子,孩子自己都不知自己碰到了奇遇。又问道:
“你爷爷还健在嘛?”
白驹老实得回答道:
“爷爷去年就没了,爷爷总让俺出来涨见识,这不,俺就出来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没了,俺刚出生,爹娘就没了。”
“你练过武?”
“爷爷打小就让俺练把式,不知道算不算练武,不过这个亭子俺三两下就能上去,你帮俺拿着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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