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了。平日里,有口大缸储存着水,缸稍稍倾斜,多余的水淌到缸前,顺着石缝不知渗到了何处。
这缸也让那两个歹徒给砸了,留了个缸茬子,多少也存些水,白驹舀了水,倒到锅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嘟囔着:
“忘买缸了。”
白驹突然扔下刷帚,跑回缸前,认真的研究起缸来,爷爷临终写的字不就像个缸字吗?
白驹前看、后看,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普通的、粗制的缸,几个大钱就能买一个回来。
白驹回到院子里,坐在木头墩子上边想边嘟囔着:
“缸、缸、缸里就是水,搬出来看看吧。”
洞里暗,白驹把缸茬子搬出来,把水倒了,还是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来,摇摇头,想着把垫缸的石板拿出来刷刷,从来没刷过,看着很脏。
白驹将石板搬了起来,很沉,这时,白驹感觉不对了,一股凉风扑面而来,白驹把石板立在洞前,返回身来,看到石板下有个能钻进人的洞口,往外冒着凉风,黑糊糊的,不知深浅。
白驹有些兴奋,看来自己无意中猜对了,爷爷就是写了个缸字。
白驹从篱笆墙上拆下根棍子,用破衣服缠了,浇上花生油,做成个火把,点燃了,扔了进去,火把半天没有熄灭,看起来人进去喘气没有问题。白驹又做个火把,没点燃,扔了进去,找个杆长枪,拴上绳子,把长枪担在了洞口。白驹顺着绳子,下到了洞底,洞底很大。第一个火把还没灭,白驹拿起了那个火把,把洞底、洞壁看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就是感觉有些凉。
山里的山洞都是冬暖夏凉的,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白驹又顺着绳子爬了出来,还是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白驹摇着着头,出来继续刷石板,放阳光下凉着,自己回到床上躺下,这些天的忙碌加上伤心过度,白驹也是身心俱疲,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白驹做了个梦,梦见爷爷背着手,晃荡着他那花白的小辫子,生气的说:
“小兔崽子,我不给你写了缸字吗?你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啊,做事敷衍了事,何时能成大器。”
“爷爷、爷爷你回来了,想死我了,呜………”
白驹哭着醒来,看着太阳照进了山洞,知道又是一个早上,知道自己做了个梦。
白驹洗把脸,给自己和老大做了顿疙瘩汤,一人一狗吃罢了早饭。
白驹站在梅花桩上,打了套自创的拳法,活动下僵硬的身子骨。
白驹再次下到这洞中之洞,点燃了那颗备用的火把,四下仔细的看着,还是没发现什么,自嘲的说:
“爷爷是怎么了?”
拽着绳子往上爬,人在空旷处拽着绳子往上爬时,脚自然要找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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