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
白先生搬过两个原木做的木头墩子,招呼白驹过来,语重心长的开始说到:
“坐吧,你也看到了,我弄了这么多的家什,是想你练把式,怕吃苦不。”
“不怕,能和爷爷在一起就行。”
“你也不能总和爷爷在一起啊,好男儿志在四方,爷爷的时间也不多了。”
“爷爷能长命九十九岁。”
“嗨――――――”
一声长叹,道不出无限的壮志、道不出无限的哀鸣、道不出无限的担忧、道不出深深的希冀………。
白驹又怎么能理解这些。
“大清是彻底完了。”
白驹没有接话,他不懂,他不知道什么大清,他还是个吃货。
“现在军阀混战,外强侵略,内忧外患啊。”
白驹还是不明白,不知道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好生的练把式,将来报效国家把!我也就帮你这么多了,将来看你的造化了。”
“嗯。”
“那就睡吧。”
白先生也知道,和白驹说什么都尚早,还有时间。
惨烈的一天开始了。
马步要到梅花桩上站,边站马步,双手还要拿根棍子拴上绳子,那一头拴个石锁,慢慢的把石锁绞上来。
不跑笸箩沿了,改用沙袋绑着小腿,直着膝盖蹦哪垒好的台阶。
不翻跟头了,上那架子里打沙袋,每个沙袋都要打上一拳,沙袋挂的方向不同,都打上一遍后,沙袋向不同的方向荡去,又从不同的方向荡回来。白先生设计的非常好,非常的精准,白驹无论躲闪到架子内的任何部位,都要遭到沙袋的反击,白驹倒在了地上。老大要上前救主人,也被沙袋打飞了出去,只能围着架子转圈、狂吠。
白先生等沙袋平稳了,把白驹抱了出来。
白驹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用这种方法揍自己。
白先生对白驹说:
“什么时候沙袋打不着你了,十个八个的坏人就欺负不到你了。”
白驹的眼光中透着不信。
白先生说:
“你看着。”
白先生闪进了架子里,快速的击打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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