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身上有多处的伤痕,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
秦殊扬费了很大一番心力才替冷月捡回一条命,过了半个月,冷月终于醒了,此时秦殊扬他们也赶到了姜国。
“你是谁?”
冷月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好一个不懂礼仪的丫头,本公子救了你竟然没有一句感激地话,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倒要问问你,你又是谁?”
这一问,倒把冷月给愣住了,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她对自己的过往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我是谁?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冷月这副迷惘的样子,秦殊扬突然明白过来。他伸手给冷月把了把脉:“原来如此,你受了很重的伤,我是在路上捡到你的,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当时你的身体就快支撑不住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冒险给你下了猛药,但是也可能因此产生了别的病症,比如,失忆症。”
“失忆症?”
冷月觉得很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殊扬。
“没错,这种症状世间很少见,但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因为我给你下了猛药的时候,导致血脉逆行,所以对头部有冲击,你的思维就会产生混乱。而人体的本能会抗拒这种混乱,所以就会自动地忘掉所有的记忆。”
“也就是说,我的过去都是一片空白了?”
冷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种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活了这许多年都白活了一样。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就像是一片没有任何依托的残叶。飘来飘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似乎看出了冷月的想法,秦殊扬扬了扬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冷月腰间的玉佩。
“有的时候,重新来过未尝不是好事,多少人想要忘掉过去,还不能够如愿呢。
冷月没有说话,或许吧,但是为什么她却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似的。
“公子,你看!”
阿福慌慌张张地掀开帘子,秦殊扬连忙往外看。
只见前方一群黑衣人,蒙着面纱,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刀。
秦殊扬暗道大事不妙,此次前往斐国的事十分机密,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为了避免被人盯上,他还特意选择了从周国的断肠崖下绕道的路。没想到,还是被人给发现了自己的行踪。
那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挥着刀冲上了马车顶端,徒手劈在马车顶上。竟生生把这用千年古树还有冰川玄铁制成的马车给劈得粉碎,且他们身形之快,令人咋舌。
秦殊扬心想这回还真是碰到高手了,如果是往日,秦殊扬或许还能够和他们周旋一下。只是秦殊扬目前的身体不能够运行真气,否则就会全身血脉喷张而死。
秦殊扬把阿福和冷月推到一边,勉强抵挡着那几个黑衣人的进攻,另一方面用力抽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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