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嘴巴,忐忑地上了车。
嘭!
车门关上,龙七无语地揉了揉太阳穴,闷声坐上了驾驶座,一言不发地朝着周泰然的家驶去。
一路无言,由于不是早晚的高峰时段,路上也并未塞车,用时不多就来到了周泰然的家门口。
“龙七队长,既然你能亲自来接我们,那么想必也不是外人。我想知道,我这位素未蒙面的三叔他到底是什么人?”车子停稳,周泰然依旧目光看着车外说道。
听到周泰然的问题,龙七并未感到奇怪,仅仅停顿了一下便回到道:“周兄弟,具体我并不能透露太多。我能说的是,你的三叔是个……”
“龙七,人到了吗?到了就带上来。还有,老子不喜欢别人再背后评论我!”
还未等龙七说出什么,一声暴吼式的大嗓门就从龙七身上响起。
“额……是,老大。”
龙七说着,摸了一下额头被吓出的虚汗,故作沉稳地对着车上众人说道。
“走吧。”
“刚才那个是对讲机吗?公放效果不错。”周泰然冷冷一笑,打开了车门问道。而其他三人则是看了一眼龙七衬衫上的扣子,似笑非笑地下了了车。
“90后,果然是有代沟啊。”龙七叹息了一声,掩耳盗铃般一把撤下了那枚扣子捏在了手心。
~
周泰然的家中。大约七十来平的小家烟雾弥漫,周泰然的老妈正在厨房反动这炒勺。客厅里三个老烟枪正在吞云吐雾。
哪来的三个烟枪呢?周父,周三叔,还有百无禁忌又嗜烟如命的杨礼纲。至于龙雨辰,他就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此时正憋着烟瘾呢……
“泰然啊……这个月末驱魔大典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爸说了。有没有需要三叔帮忙的地方?”
沙发上,一个中年男人叼着一支小熊猫,慈眉善目地问道。可是他那额头上狰狞的伤疤,还有那一半脸上已经肿起来的巴掌印,着实破坏了他慈祥的初衷……
“三叔,您是认为我没有夺得冠军的本事是吗?”周泰然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身体前屈,两只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十指交叉,淡定地说道。而且语气在“您”这个字眼上,咬得颇为用力。
“周泰然,你怎么和你三叔说话呢?怎么说他也是你三叔!你个小兔崽子说话没大没小!”
周父在一旁,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茶杯瞪大了眼睛教训道。
“二哥,二哥!别介。泰然像我!性子倔,没事,没事,呵呵……”周三叔连忙打着圆场,笑嘻嘻地说道。
“像谁?像你?!揍你个莽货!老大不小了,说话还这么没谱!”
好嘛!我儿子像你?想抢生儿子想疯了是不是!周父也没客气,抬腿就朝着周三叔的大腿踹去。
“别!别别别,二哥,你看这还有小辈在呢!我说泰然性子像我!你别误会,嘿嘿。”周三叔虽然身居高位多年,但是对于自己的二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又敬又怕。
“老幺老幺,你瞅瞅你这幅德行!行了,现在的孩子可不比咱们那时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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