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还要站起来。
“十一郎。”城璧探了探他的脉搏,看来他只是力尽虚脱,他松了口气,慢慢站起来眼睛盯着逍遥候,逍遥候此刻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一点点的往后退,而城璧则一步步往前移,没多久逍遥候的后背已经抵在山壁上了。
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纵身往上,城璧急忙奋起疾追。
眼看快要抓到他了,逍遥候的手臂突然伸长捉住山壁上的藤蔓又往上一程,城璧可没这么长的手,他一口真气用老,人开始往下坠落。
这可不行,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逍遥候决不能放过,我急忙飞过去冲着城璧叫到“城璧,踩着我上。”
我飞到他脚下,用力的往上顶。“我顶顶顶。。。。。。”城璧脚下轻点借着我的托力再次往上终于抓到了插在逍遥候肚子上的割鹿刀。
虽然他这一脚已经尽量小心了,不过我还是往下坠了坠才稳住身形。
“呵啊。”他一声长啸,割鹿刀划开了逍遥候的肚子将他一分为二,下半截落下山,而上半截还挂在藤蔓上。
城璧手握割鹿刀稳稳的落在地上。“干掉了终于干掉了,城璧。”我落在他肩膀上说到“我们胜利了。”
“嗯。”城璧点点头说到:“是的我们胜利了。”
逍遥候这个宿敌此刻已是一具断成两截的尸体,虽然有些恐怖,但是他的阴险狠毒以及他给我们所有人带了的恐惧都随着他的死而消失了。
哗啦啦,头顶上的藤蔓吃不住逍遥候尸体的分量,一点点的断开,逍遥候的上半身也从山壁上掉落下来。
刚好落在他的下半身旁边,他一贯遮着脸的黑巾不知道被什么挂掉了露出他的脸来,只见他的脸上满是刀痕,应该就是他婴儿时期连家堡主留下的,可是除了满脸的刀痕,我还觉得这张脸很熟悉,这-这是?
“他-他是杨天赞,怎么会?”我大吃一惊,杨家马场的场主,开泰的父亲居然就是连家的长子逍遥候。
“城璧你快看他不是杨天赞吗?”
“不他不是。”
“怎么可能,我的眼力好的很不会认错的,除了脸上的伤疤,他就是杨天赞啊!”
“不。”城璧言之凿凿的说道:“开泰的父亲是被逍遥候所杀的,他一生致力于经营马场是个好父亲好商人,但决不是逍遥候,你明白吗巧巧?”城璧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当然明白,他确实不是杨天赞,这个人只是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可怜人不是吗?”
“我的乖巧巧就是聪明。”城璧温柔的抚摸着我的羽毛。
城璧你还是那么愿意替别人着想,温柔又贴心的好男人。能拥有这样的老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他走到树丛里捡了一些枯枝堆在逍遥候的尸体旁边。
“城璧你这是?”我好奇地问。
“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就让他好好安息吧。”他找出点火的工具,将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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