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等天亮再走吧,我真的没把握在山路上开夜车,而且你的身体也。。。。。。”
“我的身体很好,一点事也没有。”准倔强的说。
“什么很好。”木急忙插上来说:“你吐了那么一大口血,还说没事?况且这种天气我怎么能放你走。”
三个人六道眼光齐刷刷的扫向木。“我-我是说你-你们两个,你们都不可以走,弧门不是我的后辈吗?而你是我的朋友对吧?所-所以。。。。。。”
木看着所有人怀疑的眼神干脆也不再自圆其说了他霸道的性子一起说道:“反正今晚谁都不能走,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木下达了命令之后,拉起小风的手就走了出去,留下了准与一辉两人愣在了当场。
一场暴风雪下四个年轻人睡在同一幢屋子里,虽然各有各的心事,但是都同时的迎来了失眠的困扰。
木与小风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却是同床异梦想着不同的事情,风只希望能够牢牢的抓着木不让他再离开自己,而木满脑子都是那个才第一次见面就令他心神不宁,手足无措俊俏又令人想要疼爱的男人准。
一辉躺在他的卧室里,辗转反侧今天终于对准说出了心里的话,他会不会接受我呢?他和前辈还有没有机会走下去呢?假如两人能够和好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是心甘情愿的退出还是勇往直前的争取呢?
而准更是彻夜难眠,他躺在床上来来回回的翻身,一会儿坐起一会儿又躺下。我这次真不应该来的,傻傻地跑来这里得来的就是木的羞辱,爱这个男人这么久了,爱的我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原有的平静生活,我一个大男人没了他难道就不能活了吗?为什么大老远的过来自取其辱,准你真是个傻瓜,没有木你一样可以活下去的不是吗?
准在心里一再的给自己打气,但是内心深处却老是有一个相反的声音在提醒他,准你不可以失去木的,没有他你会活的很痛苦的,他只是一时遗忘,也许还有想起来的一天呢?反反复复的自我矛盾的结论折磨着准已经很脆弱的神经,这叫他还怎么睡得着。
四个人几乎都是睁眼到天亮,差不多早上了才陆陆续续的进入梦乡。
准一觉醒来,感觉身上无力,他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先拉开窗帘看了看,雪已经停了,太阳都老高了,看来这一觉睡的还真迟。
他起来穿好衣物,漱洗完毕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二楼的走廊里静悄悄的,难道一辉还在睡觉吗?
准走到他的卧室外轻叩房门。“一辉,是我快醒醒吧,我们要出发了。”
等了很久屋里没有动静,准又敲了敲门还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你找那小子吗?他早就走了。”木交叉着双手,邪邪的笑容挂在脸上,他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准的反应。
“什么?一辉走了?他去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呢?”准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