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许芝兰低头一看,沈子成满脸通红,已经昏睡不醒了,于是笑骂一声,便为他宽衣解带扶上床去安睡了。
天一亮,沈子成便起身去找许长河去了,许长河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还坚持每天早上起来练拳,只见他在前院之中,一套大洪拳打得虎虎生风,沈子成不禁喝起采来。许长河收了式子,笑呵呵的对沈子成说道:“子成也起的这么早?”
沈子成说道:“正是要请许伯父出去饮茶!”
许长河换了身衣服,跟着沈子成朝外走去。找了一家小茶铺要了些点心、茶水。沈子成吃了几口,便对许长河说道:“如今在应天府开办分行正是好时机。打行行走在江湖上,除了仰仗一些经营技巧外,还必需有三硬:官府有硬靠山;绿林有硬关系;自身有硬功夫,三者缺一不可。官府的路子,如今我能办到。但是自身的功夫和绿林好汉的关系,就要伯父帮忙打点了!”
沈子成接着说道:“打行原本有四五十名武师,现在要在兰溪开一个分柜,起码也要七八个人过去看着。应天府也是大城,需要的人手不能比苏州少了,那每个地方只有二十人无论如何就不够了,所以我想多投些钱来,伯父招揽一些人靠得住,武艺也不错的好汉子来,加入打行。此外,绿林好汉的关系,想必伯父是有一些的,咱们现在专门走两条线,这两条线上的绿林好汉,还需要伯父多多打点才是!”
许长河颔首笑道:“子成说得是。原本打行做不起来,我还以为打行只能守着那点家业过日子,后来听你一说,才茅塞顿开。之后见你在兰溪会大放异彩,才知道原来你们沈家从沈万三之后又出了一位天才商人。每每念及此处,老夫也是颇多感怀。还好你和皇上求情,求他赦免了沈老爷子,想必年后不久,沈老爷子就能回来一家团聚了吧!”
许长河接着说道:“绿林好汉,咱们是有些关系,只不过近来听说从兰溪往泉州那边去的路上,新有一群好汉,打的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旗号。颇难招惹,人数也不算少,约有百十号人,官兵曾经围剿过,但是每次围剿,人家只需散了伙,往山里一躲,便找不到了。官兵一走,就出来继续劫掠。许多过路客商都赔了货钱。现在去泉州的客商都绕道走,花费时间不说,还担惊受怕。为了怕武师在泉州受伤,老夫近来没接去泉州的生意。总要和那些好汉搭上线,才好说话!”
沈子成吃了个包子,笑道:“伯父说得是,万事小心为上。咱们兰溪有分柜,有车马行。应天府有分行有车马行,在苏州运筹帷幄,到时候自然是财源滚滚来的,也不着急这一时三刻。”
许长河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缓缓的说道:“听说你把这儿的分行算在芝兰的名下?”
沈子成连连点头:“正是。我和芝兰不分彼此,我的就是她的,她的也是我的,将来都是我们儿子的!”
许长河摇头叹道:“子成,我知道你对芝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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