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还热情!”
许芝兰噗嗤一笑:“相公,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沈子成哈哈大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为何男人都喜欢去那温柔乡,还不是因为那些姑娘善解人意,服侍的男人个个都像大爷似的。老鸨迎来送往,阅人无数,她们说的话,那才叫千锤百炼,叫人听得舒心至极。于是我便吩咐小二,客人进门要笑脸相迎,先别问吃什么喝什么,先拉着人坐下再说,一般人都好个面子,既然已经坐了下来,就不好意思再走了,就算随意点两个小菜,也不会拂袖而去。小二要服侍的周道,客人走的时候,要笑脸相送,别顾着收盘子擦桌子,那些事晚上一会没关系。什么叫服侍的周全,就是哪怕一个要饭的来了酒楼里,也能让他觉得自个就像是个王爷似的……”
许芝兰强忍着笑,沈子成这番话说得不伦不类,哪有拿讨饭的去和王爷比较的。但是她仔细一听沈子成的道理,却是十分有理。客人在这酒楼里能享受到这般待遇,那以后自然还想来。
沈子成晃了晃脚:“来,给相公我把脚擦干了!嘿,我接着告诉你啊,第二,就是问话的技巧。何谓技巧,这客人坐定之后,先别等他点菜,一定要推荐,就说今日小店的什么什么菜,又便宜又好吃又有好兆头,跟着便把那什么大展宏图之类的菜名给客人分说一二,要看人,若是读书人就推介些‘鹏程万里’‘连中三元’之类的菜名。若是生意人就推介些‘金玉满堂’‘花开富贵’之类的……跟着便是学问了。客人点了菜,该怎么问?”
许芝兰眨了眨眼睛,学着店小二的口气:“小店有上等女儿红,客官要不要尝尝?”
沈子成一拍巴掌:“你看,这就错了,是以今日我就要小二换种说法!”
许芝兰顿时有些迷茫:“怎么说?”
沈子成拖着鞋跳下床来,却把许芝兰扶到床边坐下,笑呵呵的说道:“现在你是客官,我是小二哥。看我怎么说啊!”
许芝兰忍着笑点了点头。
沈子成堆起一脸灿烂无比的笑容凑到许芝兰的身边:“客官,小店有十年陈的花雕,还有十八年的女儿红,您要尝尝哪个!”
许芝兰随口道:“女儿红吧!”
沈子成立刻高声叫道:“好咧,十八年陈女儿红一壶,马上就来!”
“相公,你是斯文人,怎么学得这么像啊?”许芝兰实在忍不住笑了,伸手掩住了嘴巴,吃吃偷笑。
沈子成脸色严肃了起来:“芝兰,你想想,之前你的问法,是问客人喝不喝酒。若是客人没拿定主意喝酒呢?便不会喝了。咱们就少卖了一壶酒,对不对?况且客人若是喝得开心,又何止一壶呢?但是我这问法不同,是给了两种酒让客人来选,除非真正滴酒不沾的客人,一般人是不会拒绝的。况且花雕和女儿红在一起,选花雕吧,总觉得有些不够面子,若是请人吃饭,自然要上好酒,那女儿红就卖出去了。若是让客人自己选的话,只怕他们会选花雕了,是也不是?”
许芝兰瞪大了眼睛:“相公,原来这问话之间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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