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起身后双手在身上摸索着.绍辉递过一张卫生纸.对方接过后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噗.”一颗碎牙吐了出來.
“如果我现在真诚地向你道歉.你能接受吗.”绍辉看着对方问道.
对方仔细擦着手心.纸巾浸饱血液泛着暗红.绍辉又递过一张.中年男子沒有接.用力挤干纸团的血后塞进口袋:“如果沒有你们白天的举动.这个道歉我不会收下.”
一盏八面玲珑的欧式灯台.蜡烛偶尔发出哔哔声.烛光微曵.将琉璃打造的灯台照射得通透泛着流光.墙壁上.映着五个黑影.如一幕老式的电影.屋外.是永无尽头的狂风.
“我叫艾莫德.是这个部落唯一走出去过的年轻人.也是唯一一个会说英语的人.当然.只是现在.当时村里有几个年轻人也和我一样走出过这个部落.只是他们再也沒有回來过.后來只有我和另外一个人活着回來了.那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查希尔.”艾莫德捂住茶杯回忆道.袅袅热气从里面飘出消散在屋内.
“那查希尔呢.他现在还在这里吗.”绍辉问道.
“可以说在.也可以说不在.”艾莫德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队员们面面相觑.这种答案的背后所指他们能够猜想得到.
“你是说查希尔……”绍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沒.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艾莫德捧起杯子低头嘬饮一小口.“他沒有死.但是你们想见他却比这还要难.”
“对不起……我沒听明白.到底出什么事了.”绍辉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们还都年轻.五年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你们想象不到我是怎么走过來的.五年……我宁愿用十年來换取这五年的空白.只求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艾莫德低下头.仿佛回忆就在面前.而他却忽然沒了勇气抬头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