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奴才服侍爷这些年可看得针针的呢、、”
“打住,行了起来吧,我先不走了。”王玉容可受不了,特别是王玉环已经出来了,他在这样说下去,王玉环还不得天天给她打麻烦。
“奴才就知道夫人心地好。”吉庆笑着从地上爬起来。
王玉容迈脚要走,结果还是晚了,身后王玉环叫住她,“妹妹,咱们聊聊吧。”
“姐姐有事?”王玉容站在原地不动。
王玉环笑道,“难道妹妹就这么不喜欢我,和我坐下来说说话都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没话可说。”王玉容轻飘飘的甩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王玉环的脸都黑了。
可人早就进了厢看不到了。
吉庆强忍着笑,转身进了屋,东屋里李玠背对着躺在床上,吉庆捏手捏脚的坐在榻上,睁上眼睛打盹。
“以后她要走就走,不用求她。”静谧的屋里突来了一句话。
吉庆慌忙的睁开眼睛,确定是爷的话后,眼睛一转,道,“奴才哪里有脸面,到底是夫人也没想真走。”
李玠哼了哼。
吉庆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主子说话,这才又闭上眼睛打盹。
不多时就听到有砸东西的声音,院子这么静,吉庆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在仔细一听,没有了动静,可东厢那边明显有低低的哭声。
这叫什么事啊。
一个要走走不了,一个人留却时时被赶,这就是命。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同人不同命,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想躲也躲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使尽办法也没有用。
冬日的天很短,院子又小,吉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等他精神了,东厢那边的哭声还没有断,望了一眼窗外,天都是黑了。
晚饭是吉庆响午一起订的,不用去人,小二直接把饭菜送来了,同时还有一大蓝子的菜和米的东西。
柴是买院子那天就买了,每个屋都要烧地龙,屋里也没有炭,冬天就靠地龙取暖。
吉庆给各个屋分晚饭时,把食材一起抱到了西厢,交给小莲,小莲不满了,“有事的时候想到了我们,好事怎么不找我们先来?”
吉庆压低声音结巴道,“东厢那边哭了一下午,我哪敢去惹啊,正屋那个又是从宫里出来的,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省着都挨饿。”
小莲双手叉腰,“哟,听你这话,也不就我们姑娘好欺负是不是?”
吉庆忙告罪,“小莲姐姐,我哪是这个意思,还不是响午的时候夫人把正屋的那个给得罪了,我这、、、”
“哪个是你姐姐,你少在这里乱认姐姐来。”小莲脸一红,“行了行了,现在果然是恶人好做,好人难做。反正是一边一天,明天不做后天做,那就先我们来。”
吉庆点头哈腰的退了出来,想着夫人只在一旁看热高,又暗吁一口气,虽然小莲这丫头厉害,可都放在面上,比起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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