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前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你不是想在跟我赌么?给你一次机会也未尝不可。帮我杀一个人,杀了她,那个女人还给你,听雨堂堂主的位置也是你的。”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转头看了眼杨追风,只见她面色如常,目视前方没有丝毫异样。“若是杀不了,也还是那句老话,生死有命。你要是命大,能逃得了便逃了,若是一不小心,丢了性命,风雨楼概不负责。怎样,这回需要考虑几刻钟?”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致命一击敲在陈飞的心上,将他的理智完全击碎,没有任何思考,不问杀谁不问为什么要杀,那一声“我跟你赌!”几乎是脱口而出。就算不为了自己,单单是为了伶子,他也要赌一场。
“好!”杨清墨十分欣赏的拍起手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追风,你来告诉他杀的是谁,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要注意的。”
杨清墨已经离开,此时屋子里面就只剩下陈飞和杨追风两个人。但是陈飞却觉得更加压抑了。杨清墨和杨追风两人身上 是两种完全的气场,如果杨清墨给人的感觉是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那么杨追风身上的就是戾气,嗜血的戾气;一种是如临大敌的紧张,另一种却是置身修罗场的绝望。两人同时在场的时候,你感觉不到杨追风身上那种戾气,不是因为她被杨清墨的气场所压摄住了,而是她自己收敛了起来。陈飞还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身上有这么重的戾气。
“你要杀的人叫杨听雨,女。现在在江南一处宅子里。听雨擅长短剑和轻功,弱点是不适持久战,与她交手越拖延时间胜率越大。”
“杨听雨,和听雨堂是什么关系?你叫杨追风,是追风堂的堂主,那她应该是听雨堂的堂主吧。怎么,她做错什么事情了,像个丧家之犬……”
话还未说话,陈飞忽然感到一道寒光错是两道寒光,一道是杨追风的短剑,现在已经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另一道是比剑更凌厉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脸上。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若是有命回来,可以再问问楼主,现在,作为一个外人,你不可能在我这里得到任何关于风雨楼的内情。去收拾东西吧!听雨的住址,我稍后派人送给你。”
脖子上的短剑慢慢被拿开,陈飞觉得杨追风这场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更有点不平衡。凭什么一个小小的堂主而且还是女人也敢对我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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