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到现在这样,他必须帮她牵着马,保护她,不然会很危险的。”
“哼!”乐儿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脱因知她不会理解的,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约摸着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吉雅方在扩廓的守护之下,缓缓向终点晃过来,二人边走边聊,十分的悠闲自在,乐儿气地都不想再看下去,气恼地回到帐篷里,懊恼地坐下来,一杯跟着一杯地喝起果酒来。沈万三也赶忙跟了进去,不住口地安慰着她,但乐儿就是不高兴,发了阵牢骚,便出来跟脱因说,要提前回府了。
脱因无奈,便跟吉雅和扩廓告别,与乐儿、沈万三提前离开相府。
一场别开生面的骑马比赛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但留下来的人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碍于这么多下人在跟前,吉雅虽然高兴,也克制住了喜悦之情,只对着将军笑了笑,道:“多谢将军的帮忙,不然还真是危险呢!”
“郡主不必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扩廓施了一礼,微笑道,看起来有礼有节。
“主子,累了这半多天了,您的身子骨儿还没好利索呢,回房休息下吧。”郡主施礼建议道。
吉雅微微点了点头,在塔娜的搀扶下,上了轿子,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之下,往学堂走去。
扩廓飞身上马,遥遥跟在后面,望着前面摇摇晃晃的软轿,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慕名的忧伤,期待的是,他好想有一天可以与吉雅这样,一个骑马一个坐轿,结为夫妻,终成秦晋之好,忧伤的是,这一切只能想像一下,却几乎不能够成为现实。
吉雅坐在轿中,不敢掀帘回头去看,只怕让众下人看穿了心思,只能像扩廓将军一样,默默地期待,默默地忧伤这段看似一点儿希望都没有的情缘。
塔娜坐在一旁,看着落落寡欢的主子,想要说点儿什么来排遣主子的坏心情,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好,蓦然想起自己的心思,便也有些怅然若失,心说长大了真是不好,烦恼多了。
吉雅望着塔娜同样失落的表情,奇道:“这是咋的了?有心事?”
塔娜一听主子这样问,立刻红了脸,低着头,掩饰道:“哪有?”
“还说没有?看,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吉雅说这话儿的时候,眼里并没有打趣儿,多的是关心与担忧,心说,塔娜的年岁渐渐地大了,自己的事虽然没法掌握,但如果能帮着她找到如意幸福的归宿,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不惘穿越到这里来一趟。
“你放心,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你的。”吉雅拍拍塔娜的手背,同时看着她的眼睛,安慰道。
塔娜是相信的主子的能力和权力的,别的不说能怎样,帮她这个下人实现心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于是像吃上定心丸似的,眉开眼笑,末了,又有些忧虑,道:“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白嫩细滑的玉指。
吉雅细瞅了下塔娜的面容,笑道:“要说咱家塔娜看不上人家,我信,要说他看不上咱们塔娜,我是真不信。”
塔娜听了郡主这话儿,不由得脸一红,把头转向一边,避过吉雅注视,羞道:“郡主就爱取笑人家。”话语里满是甜情蜜意。
“说起来,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吉雅笑道。
“郡主何出此言,奴婢能有什么值得郡主佩服的地方呢?”塔娜有些慌乱,不知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嫌他是汉人,不嫌他穷,冲这两点,我就佩服你。”吉雅赞叹道。
塔娜笑了下,甜蜜地道:“我是觉得他这是特别能够为别人着想,风度很儒雅,长的又那么……”塔娜说着又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言语了。
“长的又那么精致好看?”吉雅歪着头瞅着塔娜的小脸儿。
塔娜见主子道出了她的心思,不禁更加害羞了,赶紧握住小脸儿,羞道:“哎呀,郡主——”
“呵呵,呵呵。”吉雅瞅着她那样儿,禁不住笑了起来。
塔娜瞅着郡主那傻样儿,有些无奈地不言语了。
吉雅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便又呵呵了两声,一直微笑着,蓦然想起扩廓在后面,又有些控制不住想看他一眼,于是去掀帘子,想看看他。
塔娜见状,急忙把吉雅抱住,道:“主子,您还是给奴婢省点儿心吧。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还想不想让将军来这里给您上课了?”
吉雅想想也是,于是笑道:“多亏你提醒我了,唉!”吉雅摇摇头,笑道。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学堂,此时时候尚早,所以又去了静心斋,继续看那本还没看完的《史记》。
扩廓想着王爷这时候应该已经回了王府,又惦记着乐儿今天惹了一肚子气,虽然他不是有心的,但仍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决定先回王府去跟王爷知会一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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