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永远都去不掉的,无法将我抹去的痕迹…”
我摸了摸被他咬过的耳垂,血正一点点留下来,也滴在了飞机的座椅上。
我知道他一直是危险,的妖魅的存在。可我没想到此时此刻,他对我执着竟如此强烈。不惜用这般幼稚的且虐人的举动来警告我不可以忘记他。
他用手抹掉了嘴角残留的血,告诉我有关于韩和雅的确凿证据他已经设定了限时派送,那份文件将会在毕业当天,也就是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作为礼物送到我家。
我开始佩服起他这每一步的精打细算,直到生米煮成熟饭之前,他都不会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了。
难怪他能如此信誓旦旦的对司徒博瀚保证,保证我永远都不会重返司徒磊的身边。
因为他手中正结结实实的握着我的弱点,还有我的仇恨。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那些东西的了吗。”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粗糙的擦拭着还在滴血的耳垂。
我不知道他这一口咬的究竟有多深,只觉得像是个无尽的黑洞,滴出的血像是无法承载的饱和汁液,空洞无尽的殷红,才是终于一切的尽头。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你说吧,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最好一次性说完,我不想再断断续续的发现,或是在被你要挟。”
我把擦过血的纸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闭着眼睛靠坐着,享受这个此刻机舱里的阴霾,和后面零零散散几个座位上发出的幽光。
“原来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在你看来不过是所谓的‘要挟’,不过要怎么想随你吧,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那些文件的吗,你不是以后都不想被我要挟吗。那我告诉你。”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把座椅旁的眼罩拿起来,轻轻戴在了头上。好像身后的幽光对他来说都是无比刺眼。
我与他共处于这片黑暗,彷徨,却也对此无感。
“两年前,告诉韩和雅有关于你的所在,还有你一切动向的人,是我…”
我猛的睁开眼睛,看着的他安静的戴着眼罩靠坐在那的样子。望着四周的黑暗,还有窗外的云雾缭绕。
想起那个我被关起来,受尽百般欺辱和嘲笑的几个夜晚,那些的人的嘴脸,韩和雅两年来对我的监视和恐吓。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他…
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在一瞬间轻然崩塌,所有我本熟悉的人,都像是川剧变脸的演员一样,没有一张脸是我熟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假象。
我恨恨的瞪着他,可他像是知道我会如此激动一样,老早就避开了我的视线,任凭我的双眼泛起数条鲜红的血丝。
“我有猜到依韩和雅的个性能够做出什么事,只是没想她竟这么能干的把事情都推到了司徒磊身上,更没想到你还会从奥地利回来。”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像是一个老人在回顾自己的往事那般。
顷刻间,关于过去的种种真相如同一段段黑历史一般的疮痍,且不堪回首。而我身边的叶易晨,早在很久以前就淌入了这趟浑水中。
难怪他什么都知道,难怪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韩和雅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证据。
这一切都不过是他借了韩和雅的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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