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6
而听到那句别怕之后的我,本来就还没有收起的眼泪在这瞬间决了堤,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大滴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可以吗?”那久违了的温柔在此刻重现在我的耳边。
“我妈妈,突然倒在家里,我,我手上,还,还沾着她的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很怕。”
我边哭边抽泣的给他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他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依旧是抱着我的那个姿势,听我说着不完整,很难拼凑在一起的话。直到我哭够了,哭累了为止。
“等天亮了我陪你去医院,我们进屋吧?”
他说着想把我推回到屋里去,现在虽然春节已经过去,算是开始迎接春天了,可我此时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冷风习习的门口死死的抓着他的不肯松手。且还不停的摇着头抗拒着他要把我带进屋里的举动。
而他,也因为出来的匆忙只穿了件衬衫和手里拿着的,没有穿在身上的外套。
此刻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又怕我着凉,便把手上拿着的外套披在了我肩上,又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惊到正专注在他怀里抓着衣服抽泣的我。
就这样,他又陪我在门口冻了十几分钟,见我的神色稍微有些疲惫了之后,才小心的把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走进去,而我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反抗但却依然警惕的抓着他。
“相信我,我哪都不去。就在这。”他抱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语言。只是让我这样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来带我走。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曾经对我来说那么熟悉的目光,像缕阳光一样温暖着我的目光。
这份曾在我转到花舞去的那天、曾在杭州小凉亭的午后、曾在似乎很久但却始终崭新的记忆里。这份我以为自己就这么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感觉。
它现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么真实、温暖。我缓缓的松开手,手上的汗融化了已经凝固在手上多时的血,红色的印记纠结成一团留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把我抱进屋里,第一次进入我的家、我的房间。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后想起身去把门口的轮椅拿进来,我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看着他摇了摇头。
心里只是害怕着,怕他又这样走出就不再回来。他懂我,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重新坐回到我的床边任由我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让我用力的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只为留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在看到他之后慢慢的缓解开来,也可能是我哭的太累了,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见我睡着后,他小声的走出房间,看到屋里乱作一团,散落一地的纸张里还夹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捡起地上的纸,上面豁然写着‘收养证明’四个字。
他突然像着了魔一样开始把地上的纸都捡起来,一张张仔细的查看了个遍。
rh阴性,圣光福利院,海边弃婴,先天双腿粘连。每个字都像一根钉子一样一点点缓慢的扎在他的心上。
看完后司徒磊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中失去神采和光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是傻傻的看着刚才地上捡起来的那些纸。许久他才缓缓站起来,失神的收拾着房间里掉下来的东西,和残存的血迹。
现在你还怀疑什么,猜忌什么,她才是司徒家名正言顺的孩子,而你只是剥夺了她人生一切美好的混蛋。
你说你要补偿她,却为了一张照片把她送到花舞,你说你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再一次因为她选择自己的爱情而把她一个人丢在亭子里到深夜。
从始至终你给她带来的都只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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