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苒和司徒家是世交,似乎是默认为司徒家的儿媳人选。本来司徒磊不帮她而选择跟你换座位她就已经很不服气了,现在连校庆节目都变成你俩出演她能受得了吗。”
听到袁梦这么说,我之前的想法也算是彻底落实了定论。对袁梦的话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千金小姐的脾气都大,尔等小民还是不要惹才好。”这个时候了袁梦还不忘跟我耍贫嘴。
“我看你还是退出吧,如果你真的和司徒磊合演的话,以后安苒都不会放过你了。你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个试图靠近司徒磊的女生被安苒赶走了,你这样肯定是要吃亏的。”
袁梦收起刚才的和我打趣的轻松模样,郑重其事的对我说。
“放心吧,她无非是怕我把司徒磊抢走,你觉得我有这本事吗。是她自己想太多,你知道吗,安苒今天很大声的在全班说司徒磊是同情我才这样。”我无奈的拍拍轮椅。跟袁梦讲了在我到医务室前发生的种种。
“也许,并不是她想多了也说不定。”袁梦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
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袁梦只字不提要把我送到哪去。只觉得人生和脚下的路一样,都如长廊一般远的看不见尽头。
烈日炎炎,阳光火辣辣的照在我们头顶,我有些怕热,便问袁梦我们这是要去哪。
被我这么一问,她才轻描淡写般的告诉我,要去海苑对面花舞那边的音乐室。并且告诉我这是司徒磊吩咐的。
还擅作主张的替我向主任请了假,和他一起练习校庆的排演。
我虽有点不太高兴他处事的这种霸道行径,可为了校庆,为了我和他第一次合作能够顺利进行,也只好如此。
花舞在林荫小路的另一边,我们穿过绿茵和操场后,在一片大树围绕的墙壁尽头出现了与校门口同样的铁丝网与爬墙虎的完美挡隔。
之后袁梦推着我顺着墙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那扇与校门同样设计,但却缩小了几圈的铁门。然后依旧是划卡出入,繁琐费事。
进入花舞后我发现,这里无论是在建筑上,还是整体组合都与海苑没有过多区别。只是这里少了那座标志性的喷水雕塑和星园,相对取而代之一座叫做蒲公英园区的地方。
因为蒲公英风一吹就会飞的哪都是,所以设计的还是跟星园里的一样,只不过司徒校董为了那么小小的一颗蒲公英来命名整个花园,让我觉得这儿的校董更加的奇怪且神秘起来。
而我在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那片纯白的,满天星。
另外,从悉数过往的学生身上我发现,花舞的校服颜色是淡紫色,与我们海苑的蓝白海军服相差甚远。
而与海苑相比,花舞的学生更像是一个个不问世事的大家闺秀,路过也都礼貌的点头微笑。
想当初无论是袁梦,安苒,或是司徒磊和教室里的大多数同学。他们的出现和行动方式都如洪水猛兽一般让人难以招架。
如今我想起初见袁梦时她说的话,我应该去花舞。现在看来倒也觉得颇有道理。
可是,为什么同样的学校要分成两派,而司徒磊干嘛放着好端端的海苑教室不用,非要来花舞这里排演。
从进入这所学校起,脑子里总有会那些难以参透的问题在头顶跳来跳去,整理不清。
穿过花舞的林荫路,远处悠然飘来一阵阵缓慢轻柔的音乐声,音调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太起来。
我们离教室越来越近,而那轻柔缓慢的音乐声也越来越清楚。
“嘘,停一下。”
我忽然按住袁梦的手,叫她停下来在悄声把我推到窗边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窗子里面看,生怕被弹琴的人看到。
心里想过很多种可能性,里面或许是许多人正在上课的情景,也可能是电视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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