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我接着收到了一封信。
不过写信之人换成了他者。
是袁镇。
我满心惶恐地拆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笺。
信中,他问我,问我可曾见到过子予。说是,自从我离开之后,子予也随之不见了,留下一封告别信,再无音讯。于是,他以为,以为子予随同我们一道走了。
盯着信笺看了半响,大笔一挥,写下了三个大字在背面:不知道。
之后,又把原来信件寄送了回去。
我想,这一世,都不要和这对夫妇再有任何交集了。那样复杂诡谲的心机,并不是我这样的平常心脏可以承受的。
黄昏时分,我们停下赶路,投到路边的一家店里。
因是一家小店,所以,前面连牌匾都没有,但是不影响店家的生意兴隆。
乃至于连入夜都不到,店里大厅皆是人满为患,灯火辉煌中,小二来去吆喝忙碌着。
我们挑了一张桌子坐下,喊了小二过来。
我问他,这里有没有桃花醉。他摇摇头,说,只有女儿红。
看了王妙音一眼,说,那好罢。
两碗薄酒下肚,脸颊微微有些发热,我侧过脸去打量王妙音,说:“你好帅!”
王妙音拿着酒碗的手蓦地停在半空,转过头来看我,半响,默然发问,“你……怎么了?”
我不回答他,静坐了半响,兀自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站在地上跳起了舞来,却被王妙音猛地一把钳住。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良久,轻轻淡淡地问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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