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躺在地上妹妹问他,“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他幽了一幽,道:“被我打晕了……”
我怔然一愣,旋即,问他,“为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回口答道:“她本是想下毒给你的,被我挡了回去……”
如此,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并非只是做了一场梦。
王妙音示意我坐回椅子上去,淡淡道:“我把前端始末讲给你听罢……”
其实,妹妹下毒是真,我方才听到的那番话也是真。只不过,假的是她手里的毒药罢了。
王妙音曾向我叙述他与郎中的一场交际,却也对我保留了某部分。
事实上,他从未打过郎中,更未把对方吓哭。他不过是把郎中约到酒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番,然后划拳骂人飙脏话,之后,两人便成了朋友。
在王妙音的循循诱导下,最终,郎中成功叛变,投靠了我们这一边。如此一来,事情也就容易理解了。
不过是一场谎言与另一场谎言的对峙,只是,可怜了我,在这里面,浑然不知。按照王妙音的原话,他说自己不对我讲述事实,是为了保护我。我则“切”了一声,直白而又坦荡地表达了心中强烈而又深沉的质疑。
最终,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讲了真话,说是我天生大嘴巴,怕我讲出去……
自然,他又一次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便被我从椅子上打了下去。
他可怜巴巴地向我讨饶,“女侠,饶了我罢,我……”
我撇了撇嘴,倨傲道,“得了,放你一马……”
然后,王妙音回到椅子上,继续诉说过往。
妹妹这一生,聪明过人,却也是糊涂过人。总是去相信不该信的人,去怀疑不该怀疑的人。这里面的得益者与受害者,前者是郎中大哥,后者是我。
多年以前,她亲手投毒害死了我,一直以来,我却以为这一切是袁镇的作为,以至于,自己把所有的罪责和怨恨都堆积到他的身上。
如今,她故技重施。只是,却看错了人。
那个郎中,何时都是一副老实恳切的模样,却并不忠实。
妹妹本应该从他那里拿到真正的“见血封喉”,事实上,拿到的不过是大剂量的人参粉末以及些安神药罢了。
而我,服过这些药后,不过是趴在椅子上睡了一觉。
她却以为,我已中毒,并且毒入膏肓。于是,她在我临死之前,发泄出了她所有的怨恨。却未料到,王妙音彼时正在门外悠闲地踱着步子,待到差不多了,径直走进屋里,扬手对着她的后脖颈劈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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