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歌回去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很多。起初,她担心老者会为难赵公子,后来一想,便作罢了,毕竟,他们是亲生父子,即便受到责难,性命终究是无忧的。可是?她呢?她那般盲目就与赵公子走在了一起,此刻想来,那样的作为当真是害人害己,因为她知道,新妈妈若是不把她榨干到再无用处的时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甚至,还会连累到赵公子。
赵老爷说得好,她会荡光他们的家财,他们赵家不过是无权势依仗的生意人罢了,而新妈妈那边,她的靠山却是足够硬朗,足够富有权利。新妈妈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所以,即便是赵家把所有家产搭上,都不见得能让新妈妈放手,因为,新妈妈会觉得,若是留下她将能换得比这更多的钱。
轿子猛地一阵颠簸,她在里面差点摔倒,她有些气恼地掀开帘子朝外看,有一名轿夫半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肩膀吃力地支撑着轿子。
他就那样半跪在那里,像是在积攒力量,等待重新站起身来,瘦弱的臂上暴出了青筋,背上也湿成了一片。虽然这样的努力本身并无用处,可他仍旧强撑着不放手,也许他放手后,她就会从轿子里面跌落出来。
她定定看着他,眼里不觉有些湿意,是什么支撑着他在这样的时候都不放手,是道德,还是他心里面有个深爱着的人?她是想发作一通的,但见此情景,却软了心肠。她稍稍探出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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