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骞坐在大堂上,听着部下的抄家收获,看着身旁的锦衣卫不断统计上来的文册,不时点头,这范氏,太有钱了。
忽然他眼睛睁大,就见堂外,营中一些兄弟,忽哧忽哧,抬来了一些西瓜,这些强壮的士兵,数个抬着一个西瓜,仍然感觉吃力。
朱骞吸了口气,喃喃道:“这季节还有西瓜吃?呃?好大的西瓜,怎么还是银的……”
他身旁的部将们,一样不知不觉站起来,个个表情发直,开眼了,几百斤重的金西瓜与银西瓜。
韩家家主等,也是目瞪口呆,皆想:“范氏之富有,果为山西之首,可惜……”
堂外,那些跪着的范氏族人,见大院中,被抄没的金银财帛越积越高,个个心如刀割,这都是族人历代的心血啊,范毓也是颤巍巍的跪着,老泪纵横,完了,范家完了,多少代先祖的努力,尽数付之东流了。
眼见一个个金西瓜与银西瓜抬来,还有一块块金砖与银砖送来,慢慢堆成小山,人群中一个跪着的,范氏中年男子,忍不住大叫一声:“……不要,这些都是我范家一代一代,辛苦积下的财宝啊……”
他尖叫着,就要爬起扑来。
人群一阵慌乱,范毓也是叫道:“爹,不要……”
“放肆!”
几个看守的士兵眼中寒光一闪,一人抢前一步,重重一脚,jīng制的皮扎军靴,踹在他的小腹上,那范氏中年男子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倒飞了回去。
“胆大妄为!”
他刚摔到地上,痛苦难言,一个沉重的枪托,带着风声,又重重砸在他的小腹上,那范氏中年男子再次喷出一口血,身体抽搐,如鱼般两头挺起。
“JIAN贼,敢不老实?”
随后,又是几把枪托,恶狠狠击来,不断砸在他的身上,砸得那范氏中年男子全身痉挛,口中不断吐出血块,等几个士兵停止,这男子已去了半条命。
看那人翻滚呻吟,血流满面,范毓呜咽道:“爹,爹……”
看下面范氏众人哭得一团,一个百户叹道:“早知今rì,何必当初?”
另一人淡淡道:“这些贼人不值同情,想想死在鞑虏刀下的百姓,比他们可怜一万倍。”
他说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朱骞抬起眼看了看:“这些犯人要看好了,到时还要押他们回太原公审。”
又与锦衣卫看起帐册来,笑道:“查抄jiān商,收获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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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武元年二月二十八日,太原晋王府。
转眼间,朱慈烺在太原已是多日,本来,这个月四号是他十七岁寿辰,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延迟下来,待诸事尘埃落定,再举行盛大的庆贺。为了这事,不但是皇宫的人,便是内阁大臣,也为此cāo劳开了,这同样是全军,全国百姓的喜事。
表面上看似一片喜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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