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要的。”李二点头,把庞大说的这些条件,一一答应下来。
晚上,海鲜楼灯火通明,大厅里满满摆了三大桌,中间位置那桌。是刘老三爷仨还有一些老婆孩子,一大帮,刘姻脂也在其中。庞大家这边亲戚朋友也不少,加上村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凑了两大桌。黄大阔端着架子,大大咧咧的坐在首席位上装领导,李二坐他下首,喝的满脸通红。皮驴坐在李二身边,不动不静独自喝他的闷酒,最近一段时间。叫那个宝碗闹的他情绪有些低落,另外,他见黄大阔死装大狗也很烦感,有时候偶尔跟李二碰碰杯,对于黄大阔,他跟他合不来。别说碰杯,连腔也不搭一声,他甚致想弄个什么法子打打黄大阔的嚣张气焰,煞煞他的威风。
李二看出皮驴心地不善,推他一下胳膊,让他忍耐忍耐再忍耐。
刘老三借着酒兴,质问庞大:“兄弟,那李二是你请来的,他可是罪魁祸首啊。”
庞大刚要解释,刘姻脂使劲咳嗽一声,庞大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刘姻脂说:“三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李二现在可不比当年,早已是鸟枪换炮,成了咱市里有名的企业家。看那黄大阔没有,仗着有家服装厂,在那儿装大爷,别看李二坐他下首,可他的产业连李氏地产的十分之一也不到!我在外头干工程,有一多半是从李二的儿子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那么一点点,不信问你那两个儿子。你久居村里,井底的蛤蟆,看不见外头的天有多大。咱们这点小势力,根本不敢和李氏地产相比!别看李二他装老实,他要发火跺跺脚,这地都动弹啊。他是我叫邢二请来的,以我的身份地位,请他他还不来呢。”
邢老三问:“他真有那么利害?”
刘姻脂说:“咱这一方谁能请的动市长大驾光临?县长?开发区一把二把?都未必请的动。而他一句话,说来就来,儿女亲家呀。那关系谁人敢比?你往后离他远点,千万别招惹他,以免惹祸上身。”
刘老三听刘姻脂这么说,心里想想,也觉着害怕。他原先认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拳大胳膊粗,膀大腰园,打个把李二,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况且他见过李二的儿子,清瘦高挑,细皮嫩肉,还戴个眼镜,是个弱不经风的书生,是个一推便倒,踏他身上一只脚便爬不起来的软蛋。现在看来,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重大变化,几年不见,他的儿子竞勾上了市长的女儿!鲤鱼跃龙门,咸鱼大翻身,成了大富豪,摇身变成有钱人!看来,再和从前那样不拿他当口干粮,是不行了。真是人随世界草随风,咋叫他赶上了呢?王八就有鳖运,让他走上运气了哇。
刘老三心里害怕李二报复自已爷几个。正在心里打鼓之际,主人庞大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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