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皮驴问那爹的事。”
“问爹?皮驴他爹不是早死了么?提这事干什么?想找爹那还不容易,顺大街一喊,叫谁爹谁不答应?恐怕争破头哩。”
五凤从黄大阔怀里挣脱出来,气愤的说:“正经点儿好不好?是不是这时期搂着小婆子享乐,叫她夹糊涂了吧?小心乐极生悲!老娘大公无私,让出窝来叫那小婆子下蛋,别得寸进尺。还敢在我面前耍笑皮驴,小心老娘一时性起,踹了你这地瓜摊子!让你搂不成那小狐狸精。要记住,这黄家天下,可是老娘一滴汗一滴汗垒起来的,当年??”
黄大阔赶忙接过话头:“当年你不要我,我就死无葬身之地。这行了吧,大恩人,大救星,姑奶奶,大老婆。”
“你知足就好,少惹老娘生气,否则我整治你有的是办法。到底是自家喂的牲口,还愁使唤不了么?”
“我害怕了,求你放过我吧。”黄大阔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抓住五凤双手哀求道。
五凤看他那样,嘴角一笑,用手指头点着他的额头说:“冤家,冤家呀。”
黄大阔嘿嘿笑着,习惯性的上前抱住五凤,伸手去摸她的奶。五凤也不制止,也许是几十年早已成了习惯吧,他问道:“你说老李头要让皮驴认他当爹,好把家产物业传给他,这爹认好呀还是不认好?”
“认爹!”
“哎!”黄大阔趁机答应一声,赚五凤一个大公道。
“叫你坏!”五凤扬起巴掌打黄大阔肩膀一下,趁黄大阔倾身躲藏之机,顺势骑在他身上,急的黄大阔举手投降:“五小姐,我投降,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五凤正色道:“下回再赚老娘公道,看我不把你的狗球蛋揪下来喂狗!老娘享受不着,也不能便宜了那小狐狸精。”
五凤看看墙上电子钟,幼儿园这时已经放学,估计爱华娘俩很快到家修罗武神。她麻利的给黄大阔正好衣服,也把自己头发衣着拾掇一遍,两人刚坐好,有人敲门,小宝大呼小叫的冲进屋来,猛一跳拱进五凤怀里,大叫一声:“大妈!”
五凤爽快的答应一声,把小宝的脑袋抱在手里,亲亲他的额头,问他:“宝贝儿子,想吃大鸡腿呀,还是想吃大虾大螃蟹?要吃鸡腿,跟大妈回家吃个够,要吃大虾大螃蟹,咱上海鲜楼。”正说着呢,五凤突然发现大宝脖子上拴着一个哨子,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道:“谁给他买的哨子?半夜里可不能吹哇。这破玩艺害人不浅哪。”
爱华急忙问:“怎么回事?吹哨子也能吹出祸来么?满大街上的孩子,都在吹着玩呀。”
五凤苦着脸说:“吹到节骨眼上,真要命啊。那天夜里,小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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