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着办。过去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我还是个好心好意的媒人。不图麸子不图面,平白无故拿棍打我,晦气,呸!你家这些破事,往后别来烦我。”老于气呼呼的摔门而去,连头也没回。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支了一万块钱的媳妇,叫侄子打的落荒而逃,眼看暖和的热被窝,刚有些着落,叫侄子一盆凉水泼个冰凉。找媳妇还要跟他商量?凭什么呀!老李头越想越气愤,索性再去找老于,求他把这桩婚姻再续接起来。
老于说:“媳妇我给你领到家里,人你也看过,无论年令、身段你也非常满意,我先前的承诺已经兑现,至于三炮台打跑了那女人,不是我老于的责任,那是你们的家务事。在这件事上,我问心无愧,造成如此后果的责任,全在三炮台身上。要接续这件婚事,没那么简单,要另打锣鼓另开戏。”
老李头问:“怎么个另打锣鼓另开戏法?说来叫我听听。“
老于抻着脖子道:“和你们家庭打交道,没个证人可不行。这叫中间无人事不成,回去吧。”
大英子毫不客气的把老李头推出门外,“咣”一声关上防盗门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全文阅读。
老李头思来想去,这一辈子万事不求人,也没给任何人办过什么事,更没给乡亲们帮过什么忙。他一辈子关上大门朝天过,基本与外人无有来往。别说乡亲们没沾过他半点好处,就连他的亲侄子,困难时想借他点钱渡过危急,他都不肯相帮,生怕他还不起。差点把他侄子气个半死,也就从那时起,他侄子发下毒誓,等他老了,就是病死在大街上,也不养他的老!几十年光阴似箭,老李头从身强体壮,转眼间变的老态龙钟,胡子眉毛一把抓,全变成银白色。昔日辉煌不再,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老年方知用人难。刮下春风下秋雨,他年青时不帮别人,现在谁闲的没事去帮他个糟老头子?动不动鼻涕眼泪浓痰,谁挨近他谁嫌脏。
他思谋半天,就一个人还有点香火,这就是黄大阔。这小子少时跟自己住在饲养所,一齐喂过牲口,现在发成大老板。找媳妇的事,由他出面最合适,可他开着汽车早出晚归不好找哇。由黄大阔身上,老李头又联系到五凤。五凤是个东拐子村民公认的好人,忠厚实在,无论做生意还是开饭店,为人外事,实实在在,办事有理有据,公平坦诚,一勺子一碗。人常说忠厚老实传家远,可老天爷今回眼瞎,偏偏让她无后,天理不公呵。
老李头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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