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过去,谁也不要再提。你即然尊我一声姐姐,我就托大,装一回领导。守着大阔,咱三个没外人,你表个态,往后好生跟大阔过日子,行不行?若是行,从今晚起,一心一意,不再三心二意,办些不靠谱的事,叫人家笑话。若你不想住下,在这个家里呆烦了,黄家池塘小,养不了你这条大鱼,那就请便。一刀两断,不藕断丝连,我呢,也再给大阔想办法,务色个好女人,娶进家,跟大阔踏踏实实的过日子。省下叫人疑心生暗鬼,弄些庙小妖风大的丑事,败坏黄家门风。”
爱华一下跪在五凤面前,哭叫道:“姐姐,我听你安排,拿你当我的亲姐姐看待!同时,这个家也让你作主,我只管伺候好他爷俩日常起居生活就行。”
“好吧,我相信你!”五凤给爱华擦干眼泪,把黄大阔吃的药品,一样一样拿给爱华看,嘱咐她好几遍,按时给黄大阔吃药。末了,站起来说:“天已晚,你俩上床歇息吧。”
爱华依依不舍的说:“姐姐,你在这儿住吧,我不嫌你。”
“不啦。家里还有驴呢。万一上了驴脾气,也不好骑不是?你两个好生谈一下,有话慢慢说,不许耍脾气使小性儿。”五凤临走时,过去拍着黄大阔的肩膀,这样劝他。等黄大阔点头答应下来,她这才放心的出门回家。
爱华把五凤送出家门,看着五凤拖着一条瘸腿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月光之中,由心底里发出一声感叹:她可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啊。
爱华坐在黄大阔对面,垂头低眉,悔恨的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过了许久,她仰脸含着泪问道:“你能原凉我吗?我错了。”
黄大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爱华讲解起自己名字最后的一个阔字:“我这个黄大阔的阔,外面是个门子部首,里头是个活字,从字面上讲,只有在门里才能活,从这点上看,我断定你在外头肯定呆不住,只能回到我黄家大门里,你才能活的舒服,活的自在。就象鱼离不开水一样。当然,我黄大阔不缺女人,只要我点头,再找个女大学生也不难。这两年你不在家,往我怀里拱的女人真不少,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不要。为什么?因为她们再美再俊再年青,可她们不是小宝的亲娘呵。”
听到这里,爱华的心快要碎了,她突然跪在黄大阔面前,左右开弓,狠打自已耳光,哭着说:“我不是人,我是狗不如的东西!”
黄大阔抓住爱华的两手,轻轻理顺她那蓬乱的头发,两手捧住她的脸庞,充满无限深情的说:“爱华,知道我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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