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恐怖。
烛阴漂浮在空中缓缓出现，方元抬头看去的时候，烛阴正正好低头看了下来。
就那么一眼，方元就明白山海经里记载的是真的，因为烛阴它一眼太阳，一眼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显得极为怪异而可怕。
方元甚至感觉甚至的汗毛都全部竖立发抖起来，像是遇到了极大的危险一般。
手上的龙骨杖被捏的湿滑，那都是方元瞬间出的汗。
“烛阴你来是为了那头疯兽？”九尾开口道。
“小狐狸，你参与了这件事？”烛阴没回答，反问道。
“我做的。”九尾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点头道。
“是我要求的，他吃人，所以是应该的。”方元站出来，抬头看着空中的烛**。
“哈哈哈，吃人？你是说像你这样的？”烛阴低头看了看方元，然后大笑道。
烛阴的眼神中没有蛊雕对人类的那种轻蔑不屑，也没有于赤说起吃人时候的贪婪和食欲，有的只是一片漠然。
那感觉就好像是你看见一只突然爬上你鞋子的小蚂蚁，你既不会鄙视它，也不是想吃它，因此它实在是无关紧要。
看着这样的烛阴方元顿时心中一紧，暗道：“看来是个我惹不起的大佬啊。”
是的，方元瞬间对烛阴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都不用九尾开口。
“对，是我这样的，这里是主世界，不是妖界，哪怕你很厉害，也应该遵守主世界的规则。”方元深吸一口气，然后道。
“规则？”烛**。
“是，于赤已经回妖界了，烛阴你也可以选择回到妖界，我可以帮你开门，毕竟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方元不卑不亢的开口道。
“小狐狸这是你这次选定的，人？”烛阴看着九尾开口，但在说道方元的时候考虑了一下才开口说出了人这个字。
“是。”九尾点头道。
“我觉得不有趣，所以你还是换个吧。”烛阴语气平淡，然后只是轻轻挥动了下蛇尾。
方元顿时眼前一花，就只看见九尾伸出白皙的手掌按住了那条粗如大象一般的尾巴尖。
“……”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