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理论作为基础,但平时喜爱舞文弄墨的冷云天就不同了,以他那浅薄的眼光来看,秦征这些画作不可能是真品,他的理由只有一个,秦征的这些都是仿作,真品都在博物馆里,可是,他竟然觉得这些画与真品无二,这就由不得他保持平静的心了,抬头看了一眼秦征,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不是。”秦征毫不客气的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打了个下手,这些画都是我师傅画的。”
“冷市长,这些画有什么名堂吗?”李向阳问。
冷紫凝沉吟着点头,感叹道:“这些画当然有名堂,不仅有名堂还有大名堂,这些画足可以以假乱真。”
李向阳:“……”
虽然他不懂画,但他懂以假乱真这个词儿,这些可都是名画,是古董,那岂不是说这些纸比黄金都贵吗?
“咦……”当一个顶着花白发的老者出现在白震军的四合院时,一声轻‘咦’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尹若兰,又看了眼摆在画作,二度眼亮之后,竟然掉头就跑。
不多时,在他的带领下,一帮壮年和老年大老爷们浩浩荡荡的就杀到白震军的这个四合院儿。
也不管不顾躲到一旁的冷云天和李向阳,更不理会发呆的秦征,这帮大老爷们均是对院子里的画作品头论足。
“他们是谁?”冷紫凝面色冰冷,在他看来,这些老人们身上都带着淡淡的傲气,进来都不打声招呼,好生讨厌。
“他们……”秦征扫了一圈,中间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最为奇怪的,门口的狗竟然都不叫一声,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他们是谁?”
冷紫凝:“……”
“小伙子,小姑娘,别在那里傻站着,给我老人家倒杯水,我要好好的看看这幅《伏尔加河的纤夫》。”一个老者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作,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
出于对老人的尊敬,秦征还真进了白震军家里倒了杯水,递到老人的手上,并且小心的问道:“您老一看就是文化人,听您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怎么突然跑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不光秦征有这个疑问,尹若兰和钱初夏同样如此,甚至冷云天和李向阳同样如此。
“这所大学里不是举办曾国飞的画展吗,我们都是来这里参加画展的。”
秦征了看二十几号人,小心奕奕的问:“你们都是来参加画展的吗?”
“是的。”对于秦征打扰他品画,老者似乎有几分厌烦,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要打扰我了。”
“那个,大爷……”秦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你感觉这幅画怎么样?”
听到秦征问画,这位老人来了兴趣,道:“你也懂画?”
“稍微懂一点,不过和您比,那是小屋见大屋,不值一提了。”秦征恭敬的说道。
这神棍恭谦的态度让老人心生好感,不禁点点头,道:“年轻人不骄不躁,挺好。”首先肯定了秦征这个人,然后,他才品头论足的评画,不无赞叹道,“这幅画一看就是赝品,但能仿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就单这份工夫就不是二三十能够达到的,看这画意,笔者举重若轻,把画意表达的淋漓尽致,着实让人佩服。”
“您的意思是说,这画作的水平,已经达到很高的程度了?”秦征被骚到痒处,毫不知耻的问道。
“当然。”老人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道,“曾国飞对仿作一向是有些功底的,什么时候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秦征:“……”
“几年不见,他进步奇大。”
“那啥……”秦征看不下去了,有意提醒,道,“你老是来参加画展的吧,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不打算去了吗?”
“去哪里?”老人一时半分没有反应过来,指了指画作,道,“难道这里不是曾国飞的画展。”
秦征羞赧道:“这里的十幅作品都是我师父的杰作。”
摆了大大乌龙,老人老脸一红:“……”
“大爷,你们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曾先生的画展?”见大爷十分尴尬,秦征打破了僵局,有礼貌的问道。
“我是何一凡。”何一凡老脸一红,接连咳嗽几声,道,“我和这几……几十位老友确实是来参加曾国飞的画展的。”
“哦,那就不占用大爷时间了。”秦征摊了摊手,道,“曾先生的画展就在学院最大的展厅里。”
听到秦征不咸不淡的话,何一凡倒是十分意外,看这小子也不是个外行,怎么听到他的名字一点不吃惊呢,要知道,以他在国内油画界的地位,虽不能说处在巅峰,却也是极有建术的,经常在各大专业杂志上发表论文的,更是后生晚辈学习的对象。
“你叫什么名字?”出于好奇,何一凡随意的一问。
“秦征。”秦征看着诧异的何一凡,以为他没听明白,于是又解释道,“秦始皇的秦,征服的征。”
听到秦征,何一凡突然抓住秦征的肩膀,激动道:“你就是秦征?”
“唰。”由于何一凡的声音过大,院子里的二十多人齐齐转头看向秦征。
秦征倒是莫名其妙,心中一阵胆寒,他的生理是很正常的,如今被一些老头子盯着,虽然他们都很有涵养,但这更让联想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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