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传世》,但有一幅曾国飞的《庐山图》,要不然您看看?”秦征笑了笑,道,“您还和大画家同名呢。”
曾国飞倒没有解释,经秦征提起《庐山图》,他倒想看看这里的这幅是不是真迹,于是,就同意了秦征的说法儿,要看看他自己的画作。
钱初夏咧了咧嘴,瞪了秦征几眼,兀自的进了内间去取范剑遗留在这里的《庐山图》,也有心要给秦征一点颜色看看,让他忽略自己这个老板,也就没有暗示,站在这里的曾国飞其实就是本尊。
当《庐山图》在曾国飞面前打开后,钱初夏已经识趣的退开来,只留下两个人大男人认真的看着《庐山图》,这个时候她倒真像一名‘贱内’了。
对于这幅如假包换的《庐山图》,曾国飞一眼就认出了这幅是他的真迹,但是,他充份的相信,如果不是画布不同,即使是他自己将两幅画摆在一起,也认不出来。
“您觉得这幅值多少?”曾国飞若有深意的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看个人喜爱了,爱者无价,厌者也无价。”秦征认真的道,“不过现如今的市场价格,加上这幅画不凡的画技,大约值二十万。”
“可这是一幅赝品。”曾国飞如实道。
“是的,正如您所说,这是一幅赝品,但相较真迹而言,这已经是相当高水准的画作了。”秦征心中虽然不屑,但嘴上还是褒奖着《庐山图》,毕竟他想把这幅画卖出去。
倒是曾国飞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了这丝不以为然,也就越发的肯定,这个青藤画馆里藏龙卧虎了,“那您个人对这幅画的评价呢?”
“你要买这幅画?”秦征眼睛一转,问道。
曾国飞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秦征的市侩,买和不买,显然就会出现两种意思,当初就是他把这幅画给卖出去的,现在也不介意在再买回来,于是道:“十五万,我买这幅画。”
“二十万,少一个子也不卖。”
“二十万也成。”曾国飞略微犹豫,道,“不过我想你告诉我你对这幅画的评价,还要帮我打听一个人。”
这是两个条件,说评价,这对秦征来说小菜一碟,忽悠人吗,他会;打听一个人,既然是打听,打听到了自然美事一桩,打听不到,那也不是人力能及的事情,所以,这神棍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您是支票还是电子转账?”秦征问道。
“工行支票。”说着,曾国飞就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拿了支票,秦征扬了扬手,道:“‘贱内’,你去把钱取了。”
看在钱的份上,钱初夏一忍再忍,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避免夜长梦多,转身离开青藤画馆。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幅画的优缺点了吧?”曾国飞打量着镇定自若的秦征,道。
秦征倒是不急不徐,指了指青藤画馆内的藤椅,示意两个人坐下说,坐下之后,他给曾国飞倒了杯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的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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