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这么多年,其实连蛛丝马迹都查不到,这一切……都是唐寂吩咐人告诉我的……呵!唐寂这个人,真的是猜不出他到底是心思。”
沈冬阳自嘲的意味十分浓厚,真是可笑啊,费尽心思找到‘惑’查唐寂,实际上唐寂却是‘惑’组织当家人。
他当初还三番几次的去找唐寂,希望他能帮助一切彻查七年前的案子。
真是荒唐至极,可笑至极的事情。
“确实是没有人…………他再想。”初雨晴声音沙哑的说着,眼睛红的厉害,却是哭不出来。
其实,能哭一哭还好,那样至少可以发泄,可是她却已经是木然的,眼睛肿胀的要死,愣是流不出眼泪来。
沈冬阳看着初雨晴,灯光下的她,更显瘦弱,一件灰白色的呢子大衣包裹着她,早已经没有了人气的感觉,本来就偏瘦的体质,这几天下来,却已经瘦的不是人样子了,仿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不出是怎样的心疼,他的初雨晴,是该受到保护的,能受这样的苦,这样的委屈。
是他无能,不够强大,不能为她遮尽世间所有的苦难,让她一直活的辛苦。
挪了挪身子,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把这纤弱的女孩子揽进的怀里,给她温暖。
抬手怜惜的揉着她长长的发丝,闻言细语的劝她你哭一哭好不好?其实,很多时候,能哭出来就会好受些,实在不行,你就咬我,把对唐寂的恨,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这样,才不会淤积下来,要不然活?温伯母办?”
初雨晴把头深深的埋进沈冬阳的怀里,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可是奈何,心却已经是冷的可怕,丝毫也感觉不到。
她张了张口,嗓子疼的厉害,说不出来,只得死死的咬住牙关,然后摇头。
她想说她哭不出来,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不该样才能哭出来。
沈冬阳紧了紧怀抱,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那双高贵的凤眸早已经没有了平日里温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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