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他既与解忧门定下婚姻,那是铁板钉钉,再也更改不了了。苏浑脱知道父亲的脾气,又不肯稀里糊涂娶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无奈之下,只有离家出走。
姬瑶花看到地上茅山炮等人似乎十分痛苦,她虽擅于用毒,但心地却又十分善良,不禁又向苏幕遮请求:“苏大公子,你看,他们快要死了,你救救他们吧!”
苏幕遮朝着白阙打了一个手势:“阙儿,给他们解药吧!”
白阙掏出一支青花釉里红小瓷瓶,又从里面掏出一枚深褐色的药丸,喂给正在地上抽搐的大汉服下,不想片刻,那大汉的身体就恢复正常,白阙便将那支小瓷瓶交给那个大汉。
那大汉先喂茅山炮服下解药,再去给其他的兄弟喂解药,茅山炮吃了解药,只觉满嘴奇臭,不停地吐唾沫:“娘的,这是什么解药,这么臭!”
白阙笑道:“你没听说过吗?幻影神貂的毒,天下除了它的屎尿,无药可解!”
“屎尿?!”茅山炮气得哇哇直叫,“你们竟敢给老子吃屎吃尿?”抡起一对大板斧就往白阙扑去。
白阙脚下轻点,身已纵起,茅山炮扑了个空。白阙落在他的身后,矮身一个扫腿,茅山炮下盘被她扫中。他的身躯庞大,扑通一响,仆到地面,荡起一股烟尘。
茅山炮大板斧撑在地面,艰难地爬了起来,啐出满嘴的血,血来还和着一枚门牙,茅山炮气得发抖:“你敢摔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一个大汉急忙将他拦腰抱住:“六当家的,冷静冷静!”他也看出苏幕遮一行决非等闲角色,茅山炮那两下子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茅山炮甩开那个大汉:“冷静,冷静个屁,被摔的人又不是你!还有,还有老子的门牙!老子浑身上下中意的就是这颗门牙,她竟然把它摔断了!丢那妈的,太残忍了!”
那大汉急忙附到茅山炮的耳畔嘀咕几句,茅山炮暗暗点了下头,朝着苏幕遮等人扫了一眼:“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去叫人!”说着,带领兄弟悻悻离去。
白阙高声叫道:“你最好快点,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