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知道吗?”
“知道了。”这次答得快,方澜像是松了口气。
故意又扯了几句才挂掉电话,落寂阳眯了眯眼睛,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去。
刚才梁院长说什么来着?青泥街。
那附近,方澜会去的茶餐厅统共就那么两家,好找得很。
看样子要给梁院长记个大功。
白色路虎开出医院的停车场,目标方向十分明确的冲了出去。
方澜放下电话,刚觉得舒心,抬头却又呆住。
对面的云暗虽仍是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分明有着若有似无的鄙视飘过去。
方澜垮下脸,咬了咬嘴唇问:“难道还是暴露了吗?”
云暗没说话只是用鼻子微微出了个气当做回应,根本就毫不掩饰他的嘲笑。
“那我从小就没对落哥哥说过谎嘛。”方澜委屈的瘪了瘪嘴,低下头。
云暗还是不说话,一双冰冷的眸子犀利的审视着方澜,从肢体动作到表情,全部都很自然,看不出故意骗人的痕迹。若他不是真的毫无隐瞒,那便是演技太过高明。
“再重复一次,你是怎么对落寂阳说的。”终于又冷冷的下了命令,云暗的目光紧盯着方澜,把人盯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落哥哥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谁对我说过狠话,我当时说没有,因为……”
“寂阳为什么会这么问你?”第三次重复,关于当时情景的内容又多了一点,终于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云暗打断了方澜的话。
“啊?”方澜愣了一下,随即便解释。“就是最近有些谣言,我去向落哥哥求证。”
“什么谣言?”
“是……关于爷爷的死,有人说,爷爷是替我死的,因为那天在那台车上的人应该是我。”方澜神色黯淡下去,眼圈又开始泛红,他始终是放不下这件事的。
“是谁告诉你的?”云暗的眼神越发冷沉,整间茶餐厅里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一些。
“很多人都这样说,家里的下人,熟识的长辈都有说过。”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那些人里,有当他是扫把星的,有安慰他一切都是命的,可字里行间还是不离那一句,该死的人本不是方老爷子。
“哭有什么用。”云暗皱了皱眉,他低下头看了看时间。一直缩在衣袋里的手环抱起来,不着痕迹的压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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