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列梅捷沃机场,停靠在2号登机口的su208330次航班已经完成登机检票,即将进入预定跑道准备起飞。
今日值班的区域乘务长在巡视过一次机舱之后却有些担忧的把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位客人身上。
他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他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但总是盯着某一个点默默出神;他的脸色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机舱里的氧气不足以支撑他的生命体征。
女乘务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靠近了他,双腿交叠的蹲下身,轻声细语的发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他警觉的瞪她一眼,眸色阴沉冷森,如同北冰洋最深最寒之处,令人忍不住发颤。然而仅仅是一瞬,他就收回了目光,音色却是淡淡的:“不必。”
“如果在飞行途中您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请直接按铃。”乘务长礼貌的回应了一个微笑,然后站起身退了回去。
其他的乘务员正在做起飞前最后的检查与准备,见到乘务长走回来,都以眼神询问是否有指示。女乘务长回头看了看那位乘客,最终摇了摇头。他好像不希望太多人注意他,那么这一路就由她来亲自关照吧。
飞机照常起飞,在进入平稳飞行之后,空乘们重新起来活动,为所有乘客派发饮品,女乘务长有心,竟然亲自跟进,小乘务员们受宠若惊。
在询问到他的时候,又是那样的眼神,看了她们一眼,然后淡淡说:“白水,谢谢。”
尽管谢谢那两个字完全听不出谢意,更像是一种语言的习惯,女乘务长还是体贴的为他准备了一杯温水,亲自送到他的面前。眼见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维他命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药,喝着水吞了下去。
随即他便闭上眼睛,神色平静,若不是仍旧有些急促的呼吸,女乘务员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然而之后长达十三小时的飞行中,这位气色令人担忧的乘客再也没有叫过空乘人员的服务,就连午餐和晚餐都拒绝掉了。
夜色正浓,月光皎洁。
落寂阳缓慢的开近自家专属的停车库,正要用钥匙遥控开门,却在车前大灯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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