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因为沾了水在寒冬腊月里微微瑟缩,袒露的胸膛低低的起伏着似乎只为证明这人还活着。
手腕已经红肿充血,指尖青白,几乎全然失去了知觉。一条腿无力的垂着,另一条却仍旧戒备的蓄势待发,可惜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越发被动。脸颊又有了新的伤痕,作为先前“不识抬举”的惩罚,耳中还残留着一片轰鸣。
落寂阳的意识有些昏沉,只是感觉到那双粗糙坚硬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肩膀上勉强挂着的碎布条大概碍着它的动作被粗暴得一把扯掉,然后,自上而下,从腰际一直到颤抖的两点。
露骨的侵犯引起了强烈的不适与颤抖,尚还完好的腿正打算不顾一切的踢出去却被先前生生捏碎另一只膝盖的大手抓住了脚踝,一条绳子被缠绕在关节上,似乎打了死结,随即脚腕一沉,手上便传来加剧的疼痛。
“啊……”一直不曾出口的痛吟再也忍不住,丢脸的,从沙哑的喉咙里溢出。
云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右手狠狠掐着胃部,左手却捂着嘴巴,明显是拼命忍住想吐的冲动,脸色比那来不及融化的积雪还要白上几分。
“别太用力,会再出血的。”宁慕枫一边劝他一边拿着两种止痛药犹豫不决。
他随包只带了一种注射类止痛剂,药效不错副作用也比较小可对胃部还是有一定的刺激,云暗已经晕车在反胃,不应该再用。可另一种,却是当日云暗拿错吃多了的那种新药,药效快,含有致幻成分,会轻易成瘾。
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车子已经行驶到城西郊区,路面因为缺乏修缮变得凹凸不平,颠簸不已,云暗更难受了些,胃里陌生的灼痛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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