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就去世了。母亲带着我嫁给了力坤。力坤是个粗人。嗜赌如命。我和小明就是在他的打骂中长大的。
我的母亲不堪继父的折磨。终于在我十岁那年选择离家出走。她说她那时不是想要抛弃我们。实在只是走投无路。准备一死了之。你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祥之人。克死了父亲。又要克死母亲。最后连小明都被我克得生了重病。
他从小体质虚弱。终于在我8岁那年确诊为肾功能严重衰竭。只能依靠机器为生。你知道吗。那是一台多么昂贵而可怕的机器。沒有它。小明的生命就要枯竭。沒有它。我的眼前就会一片灰暗。
后來医生告诉我。小明的肾脏还是有救的。将直系血亲的肾脏换上。他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微笑了。可为什么我同他的血型不同吗。可为什么偏偏只有那个混蛋男人才可以挽救小明弱小的生命呢。
我把唯一的赌注都压在力坤身上。他提出条件。只有就他不死。他才会给小明做换肾手术。多少次我向天乞求。但是沒有用。他已经狠下心要用自己亲生儿子的命要挟我就范。
伊然。对不起。我知道多说无益。我只想对你说。对不起。
像我这样的女人。本该独自死去。天可怜见。竟让我有了你的骨肉。我何其幸运。以后我就可以将我的爱都留给它了。我会为了它坚强的活下去。
祝福你。祝福你能和秦小姐在一起。你们很般配。忘了我吧。伊然。
再见。
爱你的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