玬原太子果然在翌日便启程回京,明珠公主和驸马在观赏过十五的花灯后,趁着天气晴朗,开始了惬意的新婚之旅,经常驾车在洛城附近游逛,小日子过得不亦乐乎,而洛府二公子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自然是难舍难分。
两个哥哥皆是佳人在抱,自是沒有空闲顾及小妹了,况且他们已经知道太子属意小妹,不用多久便会把小妹接进京城,这段时间小妹需要时间來学习宫廷礼仪,他们也就不去打扰了。
媚儿空闲起來了,可她一想到玬原太子临走前的话,心情马上就抑郁起來,太子说过不久便会重回洛城,这次重回若真的带回了皇上赐婚的圣旨,那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自己接走......
你可以拒绝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唯独不可以拒绝中州以后的皇上......父亲的话不时在她耳边响起,我若率性而为,拒绝太子,将会给家里带來灭门之祸?大哥是驸马,兴许可保平安,可爹爹和二哥呢?
可我心中,并不稀罕那个玬原太子,或许很多女子希望嫁给他为妃为姬,可我不喜欢。
她经常恹恹地趴在窗台上看着庭院内开始绽放新芽的柳条发呆,立春已过,我的十八岁生日转瞬便至,那人说过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今我身上被箍上了这束博,就算那人真的如约前來,我也不能随他而去啊......
原是梦幻......春梦了无痕,他是上界的谪仙,我是尘世的女子,怎可能处在一块?
她就这么每日想着这个苦恼的问題,清荷翠喜最初还沒有觉察到小姐有什么异样,可日子长了,她们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忙向洛善人如实禀告去了。
洛善人连忙跑过來抚慰女儿,媚儿总是低头受教,言道爹爹请放心,女儿沒事......洛善人看着女儿日渐憔悴的脸容唯有叹气离去。
过了数日,春雨开始连绵,媚儿无端生起病來了,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睡着,看着清荷端來的各式美食,多是摆摆手让她端下去,只是偶尔喝一碗白粥。
洛善人急了,请來洛城最有名的几位大夫,大夫把过脉后,皆是异口同声言道小姐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便无大碍,洛善人唯有吩咐伙房每天炖好滋补汤水,送到女儿身边。
媚儿看着流水般送上的汤水,心下黯然,为了不让老夫挂心,她每天都强迫自己喝下半碗,可喝下不久便会将汤水呕吐出來,过了数日,便再也不喝了。
这天她神思疲倦,午后便即早早睡去,半夜猛地惊醒过來,站在床边时候的清荷:“今天是几月几啊?”
清荷俯身道:“小姐,已过子时,今天是二月初十啊!你睡了大半天,可要吃点粥?”
媚儿惘然重复着清荷的话:“二月十一......原來今天我的生日?”
清荷抹着眼泪道:“正是,今天是小姐十八岁的生日,小姐你要快点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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