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着入口。”
“听说?”
“圣祖并没有为自己留下任何的文字记载,圣祖所有的事迹,皆是口头传颂下来的。”
媚儿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目光闪烁的智者:“老先生今天的话不尽不实哪!是否隐瞒了什么?”
智者垂眸望着山径边上的矮草杂花,低声叫屈:“主母冤枉老奴了,老奴对主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老奴心中,只有两个主子,就是帝君和主母。”
媚儿听见“帝君”两字,不觉愣了愣,她望向霞彩满天的天际,若有所思道:“帝君?哦,帝君出外有多久了?”
智者的头垂得更低了:“还有十天便满两年了。”
媚儿哦了一声,幽幽道:“差不多两年了?老先生不提起,我几乎忘了。”
她呵呵一笑,越过寂然不动的智者,飘然下山而去。
是夜,那片荒凉废墟又在媚儿的梦中浮浮沉沉,她绕着废墟来回奔跑着,追逐着那个飘渺的声音,最后,筋疲力尽的她气喘嘘嘘地瘫坐在焦黄的泥地上。
朔风如刀,刮在脸上火辣辣作疼,她捂住脸,趴伏在尘埃中,心不断收缩着,那个飘渺的声音犹如细线,穿入她的耳际:“回来吧!回来吧!”
她一惊而醒,捧着突突跳动的心回忆梦中的点滴,房内柔和的夜光映入迷茫的眼眸内,舅舅的话在耳际清晰响起:“你如果希望追寻自己的身世,将来可以借助天宫的力量。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天宫的赐婚凤冠是上古的神物,它既然在芸芸众生中挑中你,那你的父系,绝对是清白的世家。你不必自困。”
媚儿取出木盒,就着夜光端详着盒面上的图案,她的手指顺着图案的纹路描画着,心中忽而一动------这图案是否就是我家族的图腾印记?如是,循着这印记,不就可以找到我的出身来源么?
她的心顿时热了起来,走下床寻了一张素笺,把盒面的图案小心印拓在笺上,打算明天到神庙请教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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