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嫁,没想到,原来昨天我也是新嫁娘。
可这婚事来的太突兀,这夫君那显赫的身份实在太吓人了,媚儿把头埋在膝间,双手用力攥着床上的锦被,真的感到有点抓狂。
她抬起头望向紧闭的宫门,眸光复杂,昨晚,他进来过吗?
报音鸟见她醒来了,在房中扑哧着盘旋低飞一圈,咯咯叫着遁入墙上挂着的一幅缎图内不见了,媚儿瞧着有趣,便走到画前,却见那鸟儿已缩小了数倍镶嵌在画中一根树丫上,她轻轻摸了摸,只觉触手平滑,不由颇觉惊异。
正在琢磨时,听得宫外传来轻微叩门之声,媚儿心头一紧,忙走到床边坐下,应道:“进来吧!”
宫门被人轻轻推开,媚儿睁大眼睛正想看清来者是谁,忽觉头上一紧,放在妆台上的凤冠竟已套回头上,她愣了愣,伸手想将它揭开,但凤冠又似在头上生了根,纹丝不动。
四个宫娥捧着洗漱用的金盆,绵巾鱼贯而入,她们将东西摆放在桌上,齐齐向媚儿施了一礼,为首的宫娥望了媚儿头上的凤冠一眼,迟疑片刻,躬身问道:“主母,可需奴婢服侍?”
媚儿摸着凤冠,带着这玩意儿,怎么让宫娥梳洗绾发?
她只得自嘲的笑了笑,摆摆手,道:“这个,算了,你们出去吧。我自行料理便可。”
宫娥不敢多说,乖巧回道:“是,主母请自用,一个时辰后劳驾主母移步神庙,行祭祀圣祖之礼。”
媚儿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退下吧。”
房门悄无声息合上,媚儿站起来,走到桌边,疑惑地望着倒映在水中的华光,奇怪了,昨天我不是可以将它揭开的吗?为何今早又黏上我啦?
她的手再次拉扯凤冠,忽觉头上一轻,那顶神奇的凤冠竟被她一手扯了下来,她哭笑不得的瞪着凤冠,干脆搬张凳子坐下。将凤冠里里外外研究了一趟,这凤冠做工精美,华光濯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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