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儿拉着母亲的手,请母亲在妆台前坐下,笑问:“娘,是不是舍不得女儿了?不如今晚你陪我睡吧!我娘俩好好聊聊天。”
冰雪王后满脸慈爱地望着女儿,眼角顿时湿了,她轻轻抱了女儿一下,道:“还不是你那个紧张兮兮的父王,他让我把你带到神庙去,说有话要嘱咐你。”
冷雪儿有点愕然,道:“有什么话要到神庙里说?在这里说不行吗?”
冰雪王后一边检视着女儿的妆奁,一边笑道:“这些天他忙着为你准备嫁妆,今晚消停下来了,可能想起什么要紧的事要嘱咐吧!雪儿,你父王是真疼你,明天你看看他给你准备的那些嫁妆,心里就明白了。”
冷雪儿愣了愣,垂下头,嗫嚅道:“我没有说父王不疼我。”
她随手拿起妆台上的象牙梳子把玩着,心情沉郁起来,自小到大,父王对表妹太好了,好的甚至忘记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
小时候她的心里憋着一团火,总爱背着父母找表妹麻烦,把父王给表妹的好东西全都抢过来,听到表妹为此伤心哭泣时,她的心情就舒畅多了,当然,事后她都严厉警告表妹不可到父王那儿告状,否则就有更好看的......
她抬起头,满脸委屈地望着母亲,道:“娘,父王为何把那柄雪剑给了她?那是我们家里最厉害的法器,应该是属于我的。”
冰雪王后脸色微变,沉声道:“不,那剑是属于媚儿的,那是你姑姑生前所用的剑。”
冷雪儿讶然问道:“那剑是姑姑的?娘,姑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些年来,为何从没听你们提及过姑姑的往事,还有媚儿的父亲是谁?她为何长年住在我们家里?”
她的手不觉抚上脸颊,三年前,她一时气愤,口不择言招致表妹一记响亮的巴掌,不但得不到父亲片言只字的安慰,当晚还被锁入小黑屋面壁思过。
深夜里父亲来到小黑屋,她很生气,扭过头不理睬父亲。父亲在她背后站了很久,才沉声道:“雪儿,我一直护着的那个人,你知道吗?你表妹,根本不需要我来护着。”
她愕然转过身,父亲的眼眸在黑夜中泛着点点的粼光:“雪儿,你别再招惹表妹,难道你不知道方才已在鬼门关上溜转了一圈么?”
她愣愣望着父亲,父亲长叹一口气,道:“好好反省自身,今晚我接到湛林的书信,他希望两月后来山庄作客,雪儿,湛林是个好男儿,你可要捉紧了。”
她惘然不解,想问个清楚,可那口气还堵着,只是垂头一言不发。待得抬起头时,父亲早已推门而去。
为此事媚儿自愿到祈望雪山上吹了一年冷风,那天父亲把媚儿从雪山上接下来,她鄙夷地望了她一眼,表妹脸色苍白憔悴,身量更是小了一圈,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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