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目鬼，你也是日本人，为什么要帮着别国人来灭绝自己国家人？？”
我知道再也隐瞒不了了，垂下头，沉默了许久。
旁人见状没有一个人发出半点声响，我感觉得到山下也在等着我的答复。
“我不是日本人，山下。”我这么说道。
古德里安一惊，但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山下却笑了起来，喝道：“你在灰原呆傻了吗？你忘了你在北海道的父母？你忘了你在东京的授业恩师吗？你忘了我们去名古屋参加反战游行时你结识的女友吗？”
“我是新加坡派到日本的间谍，那些身份都是假的，我无名无姓，自小被特务机关收养，只有一个代号：秃鹫。”我看着山下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山下双眼看了我无数遍，他自然不能从我眼中寻找出半分玩笑的意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你不是日本人？”山下这么说道。
“我…不是。”我这么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山下两行眼泪落了下来，泪滴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房中唯一的声响。
“我们是兄弟。”我站起身想拉住山下的手，却被他一掌推开。
山下一声狂叫，整个教堂似是都在跟着颤动。山下一掌拍在桌上，只见那桌子顿时如同粉末一般散开，扬起巨大的沙尘，将视线完全都给阻挡了。
沙尘散去，我再见到山下，却发现他的头发，只这么一瞬间竟就变得雪白，连眉毛也再看不到一根黑色。
山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没有闪躲，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脸上，两颗牙跟着飞了出去，嘴角淌着鲜血。
“山下，你可以继续打我，这是我欠你的。”我这么说道，同时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百目鬼，不，是秃鹫，今后再见我们就将是死敌。”山下这么说罢，只一个飞身，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众人皆是不明白山下如何会飞，面面相觑却不敢发出声音。
“愤怒让山下变作了3级变种人，他应该也不再会回来了。”我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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