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被催眠,而催眠他的必定是顶尖的高手,也可能是真正的凶手,只有你这样出色的催眠师才能对垒……”
谢天明显感觉到江蓓儿的话前几句是好奇,而最后一句是不满的情绪。想他心细如尘,又是心理专家,怎能不知,于是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扭了一下她粉白的脸蛋说:“也不全是啦,王某说一口浓重的宁波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宁波话属于吴语太湖甬江小片的方言,它通用的地域十分狭窄,本市精通宁波方言的催眠师不多,而我是浙江人,也听得懂宁波话。郊区又不是外市,你想见我随时可以去找我啦……”说完征得同意似地看着江蓓儿的脸庞,这张光洁靓丽的笑脸,他怎么都看不够。他就喜欢她那夸张的表情,在她脸上一时风起云涌,一时云谲波诡,一时又云散日朗,简直就是面部天气预报……
“我脸上有东西吗?”江蓓儿好奇地问。“有啊,写着孩子气……”谢天还没说完,江蓓儿就拉过他大而温暖的手掌,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虽然撒娇过无数次,但每次她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心底一颤,顺势把她从桌子的对面拉过来,抱在腿上。
服务员端上意大利烩牛膝配黄油土豆泥,还有红酒汁扒香草什锦蘑菇,江蓓儿挣脱出谢天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回原位。“什么时候走?”江蓓儿问道。“明天下午,我需要利用上午的时间通知预约的顾客,原先的安排都需要推后几天。”谢天边吃边说道。
“我请假去送你吧”,江蓓儿将垂落到光洁的额头上的乱发用手撩起,然后掖到耳朵后面,露出精致秀气的小耳朵。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从宾馆往返警局也方便。你还是忙你的论文答辩和雅思考试吧,记得抽空想我就行!”谢天赶忙说道。他知道她此时不能分心,也已经忍了好多天没见她,今天能约她出来已经如释重负,缓解了相思之苦。
吃罢饭,谢天驱车送江蓓儿回到大学校园。这所校园也是他的母校,毕业后的一个冬天,他路过校园,顺便去看望自己最仰慕的恩师,因为老师就住在学校里的几栋教师家属楼里。不成想偶遇老师的女儿江蓓儿。
那时的她,才刚刚从高中生过度到大一新生,扑面而来的清纯气息,一头黝黑柔软的齐耳短发,衬托得小脸更加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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