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来,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另阮阮惊慌的**,平日睡觉时,他会主动将她搂在怀里,但多半时间,也就只是搂着,偶尔会也夜里缠绵的接吻,唯一一次动情的接触,也是在霍朗对她从唇上一路舔吻到胸口时,舌尖触到那了浓重的奶香味道而停止,不过看现在他的如狼似虎的目光,阮阮觉得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化身一只准备被拆之入腹的小绵羊了。
阮阮并不觉得现在该是亲热的好时候,可她又很心疼霍朗,那种无法用言语去慰藉的心疼,霍朗的高傲和自大,都不许她用怜悯的态度去对待,可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不会拒绝。
她从霍朗的身上,得到的一直是最好的东西。
比如他恰到好处的成熟,和恰到好处的稚气,他坚硬的臂弯,和他毫无保留的袒护,可她呢?
离异的单亲妈妈,一个需要人日夜照顾的婴儿,剪不断理还乱的人际关系,不够出色的背景,不够出色的能力,不够出色的长相,平庸加上不幸,让她的生活看起来满目苍夷,可他还是爱的全心全意。
那么从今以后,无论他要什么,只要她有,她亦要去做到,毫无保留。
纵然等在他们面前的是无数个今日那般的流言蜚语,她都要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身旁。
这就是爱情的败与胜,一个人孤军奋战终是敌不过两个人的携手并肩。
巫阮阮已然在内心给自己和霍朗编织了一场气势磅礴的爱情大戏,等着这一刻的霍朗赐予她一场翻云覆雨的床戏,睫毛微微发着颤,闭上眼,嘟起嘴巴仰起头,向他的唇靠近。
霍朗有些意外,随即主动起来。
她的唇滚烫,他的唇微凉,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让她知道他的每一刻,不管是威严还是不羁,开怀与失意,赠与她的这个男人,都是美好而精致的。
霍朗是聪明的,他知道男人应该随时随地的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魅力,牢牢吸引他的女人,用他的魅力而不是武力,让他的女人臣服。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扣在她的腰线,缓缓的蜿蜒而上,在她的背上留恋过后,滑至她的胸口,力道极轻,这种强制性的温柔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上一次他一不小心狠狠捏了阮阮的胸一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手心,令他尴尬不已,可这力道的轻的好似羽毛,令人心痒难耐。
阮阮稍稍挺了挺胸,霍朗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啃了一下,手掌飞快的穿过她的及肩短发,十指将她柔软的发丝利落拢起,用早就套在手腕上的橡皮筋给她扎了一个简单的小马尾,松开她的唇后,在她嘴角印上一个清浅的吻,故意板着一张脸问,“春天来了,小母猫都发情了吗?”
巫阮阮的小脸粉红粉红的,被他这么揶揄了语句,红的快要滴出血,她支吾着想解释,忽然想起来,明明扮演大灰狼的人是他,怎么还指责起来自己了。
她捂着胸口不服气的一杨下巴,“是你先动手动脚的非礼我的好吧?我只是为了人身安全顺从你的歹念小小配合了一下。”
“刚才亲我的是谁?”他嘴角轻挑,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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