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德国。新闻上说有人受伤有人死亡,谁受伤,谁死亡?他们现在安全了吗?为什么要劫持他们?是劫财还是别有目的?如果只是劫财为什么会受伤死亡?”阮阮一股脑儿的扔出大堆问题,她心里的疑问远远不止这么少,多到不能一下子从她嘴里挤出来。
于笑好似听到多么可笑的笑话一样,眼梢挑的高高的,看着她,“阮阮姐,你难道没有听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八个字吗?你听我说,”她按住阮阮的肩膀将她推到客厅的沙发上,“在德国的那个男人,他是我老公,我的老公,对你来说,那就是别人家的老公,再说你不有男朋友吗?惦记别人家的老公,还找到别人家里来惦记,可不是本分女人该做的。这本分的女人呢,就不应该吃着碗里的看着盘子里的,说白了,做人不能老活在梦里,该醒的时候,眯着眼睛,也躲不开现实。”
阮阮刚要说话,于笑忽然轻轻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惊讶的看着阮阮的脚下,“你看,我都忘记让你换鞋了,茶几下面这块地毯可是霍霆专门为我换的,弄脏了我会心疼,你稍等一下啊,阮阮姐。”她快走了几步在门口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的印花棉布拖鞋,放到了阮阮的脚边,“换上吧,要我帮忙吗?”
两杯热茶升着袅袅热气,精致的骨瓷茶杯是孔雀尾的造型,阮阮见过这杯子,一只要将近两万块,对于于笑这个从小就长在富贵家庭里的小孩来说,两万块买个杯子也没什么不能接受,还不如她买二斤进口樱桃费劲。
贵是贵,也就一咬牙一跺脚的事儿。
可她今天来不是陪她闲话家常,听她揶揄嘲讽,也不是来替她鉴赏茶杯的,她要知道,霍霆与呢呢,到底怎么样。
阮阮低头瞥了一眼那双印着双c标志的居家拖鞋,站起来坐到单人位的沙发里,远离了于笑,“不换了,我问完话就要走了。”
于笑放在孔雀尾上的指尖收回,靠进沙发里,面带微笑道,“住了好几年的别墅也没把你乡下人的习惯改过来呢,没有佣人伺候,进门连鞋都不想换了,不过不想就不想,来者皆是客。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也不急着走,来一趟又是地铁又是公交还要爬山,应该很累,晚上就留在这里,晚餐我让人做的丰盛一点,出了霍家,再想吃这么好的,就要自己花钱了。我知道你们拿薪水的,很辛苦。”
这客厅里除了阮阮就只剩沙发茶几水晶灯,也不知道于笑这唱的是哪出戏,又是唱给谁看,或者这就是于笑的职业病,情到浓处戏自来。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阮阮弯着嘴角礼貌的朝她笑笑,“你那么爱你的老公,如果他有事,你现在一定没有了谈笑风生的心思,知道他很好,我女儿很好,我就放心多了。”
阮阮站起来,作势要走,身上的娃娃裙前后翘着,和女神一样漂亮的于笑相比,她更多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气质,“我还想问问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霍霆的联系方式,我不知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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