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来抱她亲她的美好的家,支离破碎了。
这小公鸡,让不该属于她孩童的幽怨眼神瞬间一亮。
她激动的一把抱过那只白色元宝鸡,在它的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一副神奇的不得了的样子,睁着大眼睛闪亮亮的看着霍霆,手指凌乱的比划着,嘴巴也动个不停:爸爸!原来小鸡是这个味道!香喷喷的!
霍霆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碎发,温柔的笑着,“比呢呢还香。”
呢呢爱不释手的在它的羽毛上来回抚摸:爸爸,小鸡叫什么啊?
他沉思了几秒,他还没真没给鸡起过名字,别说鸡,连人他也没起过,连呢呢和喃喃的名字也是巫阮阮起的,她当时捧着林徽因的诗集,用轻柔的声音缓缓的念给他听: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诗的一篇,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他想了很久,脑海里只有这一句历时久远的诗句,像齿轮一样一圈一圈在他的大脑里轮回着撵过,那一树一树的花开,成了绽放的樱花落成的海,那暖光,穿透了浓雾阴云的太阳……
他不再拥有那轮太阳,可是怀里抱着的,是她留下的小太阳,也很美好。
呢呢扯了扯他的绿色领结,说:叫小鸡?**?小几几?小小鸡?
霍霆在她圆润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笑了笑,“你起的名字不错,但是不正式,我们每个人都有正式的名字,就像你叫霍燕呢,爸爸叫霍霆,鸡也要有。”
做父母的大概都会这样一段时间,无法回答孩子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我是哪来的,我是怎么来的,你从哪里生的我,你为什么能生出来,为什么我的鸡不能叫小几几,虽然它分明就是一只小几几……
“叫……元宝。”霍霆也在小公鸡的身上摸了一把,这还是一只未成年的鸡,体型偏小,呢呢抱在怀里刚好,就叫元宝吧,反正长不大,再说它本来就是元宝鸡。
霍燕呢指着元宝,眯着眼睛笑得脸蛋上的肉都笑出了坑:霍元宝?
一只鸡能有名字就已经很高端了,它居然还能有姓氏,霍霆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鸡什么,这辈子让它在家禽界如此的大翻身。
“呢呢,奶奶呢?”他整理好小燕呢在他怀里蹭的走了型的小棉服,轻声问。
呢呢抱着元宝跳到地上,双手在元宝的身前合十,眼睛一闭:奶奶睡觉。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
霍老太太又打了一夜的牌。
元宝在呢呢的怀里直扑腾,呢呢一个没抱住,元宝扑腾两下翅膀轻盈的落地,大概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呢呢,鸡会叨人,所以她不害怕,可是也没人告诉过她鸡还会飞,虽然飞的不高也不远,只能扑腾个几米,但足以神奇,于是,她深深的被这神奇吸引了,开始不停的追逐着元宝,一人一鸡,玩的不亦乐乎。
等她好不容易抓到元宝,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她抱着元宝喘的不行,一步步往二楼爬,推开霍霆卧室的大门,他已经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装,呢呢举着元宝,问: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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