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进了工具房,找来一把斧子,冲上二楼,对着沉重的木门就是一顿乱砍,斧子被狠狠劈在门上,巫阮阮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拔出来,周而复始,直到力气殆尽,她像一个可笑的疯子握着一把比她还可笑的斧头坐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嚎啕大哭,歇斯底里。如果不是黎明已至,在这充满异域风情的别墅里,该是多么的可怖。
她哭的累了,就倚在门上怔怔的发呆,听着于笑已经沙哑了的声音,心脏就如同背后那扇满目疮痍的木门一样。
巫阮阮在心里冷笑,你们是多狠心,让我在这听了半宿,整整半宿,从午夜到黎明。
那一晚,巫阮阮明白了,何谓爱恨交加,何谓不甘不愿。
日上三竿之后,主卧的门被打开,巫阮阮一个遂不及防,抱着斧子仰头摔躺在了霍霆的脚背上,斧子的钝处磕在她的下巴,她下意识的“哎呦”了一声,头发蓬乱,一脸的乌七八糟,卑微乞怜的仰视着眉头紧蹙的霍朗,他的自傲苍白,他的沉默冷清,终于一股脑的塞给了她,一滴未剩。
从前的巫阮阮总是觉得,这样寡淡的男人只要微微一笑便是倾城的,可她忘记了,这样的男人一旦收起了他赏赐给凡人的微笑,该是多么冷漠的天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