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早晚还得养一个邪物。
这让我们心里面都觉得特别扭,算什么事儿啊?咱们打邪物,跟邪物干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了还得再养上个邪物,让村里人供着拜着,这不是扯淡么?闹了半天,感情咱还是没做到将邪物斩尽杀绝啊,等于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嘛。
早知道如此,咱当初就不跟人家黑蛇精干仗,留着它得了,咱也省得冒了这么大风险,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到最后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
别扭归别扭,我们细想之后,还真没别的法子,正如同胡老四所说,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跟可能出现或者不出现的邪物耗下去吧?人生短暂,咱还想着将来的生活无比的缤纷多彩呢。
闲话不提,且说我们这帮人年龄也大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整日里闲着溜达溜达,偷只鸡摸只狗,不干活赚钱不行啊!好在我们几个有一大堆的黄狼子夹,也知道了如何捉黄狼子,这玩意儿要是平均每天捉个三五只的,还真比外出打工赚的都多,而且守家在地的,也方便不是?
于是正月过后,我们几个人又操起了那些捉黄狼子的家伙什,开始每天晚上熬夜去杨树坡下夹子捉黄狼子了,当然村边儿那些坟地啊、荒地啊、旧房圈子啊等等地方,我们也都会下上夹子,反正夹子有的是,闲着也是闲着,只要有千分之一的机会,咱就得下夹子打,就得让夹子在那里守株待黄狼子。
可打了两个月的黄狼子之后,我们发现这玩意儿越来越少了,第一是黄狼子毕竟有限,像我们这样大规模的下夹子打,有多少也经不住天天的捉啊!第二,这东西机灵的很,时间久了,也就发现我们村儿四周非久留之地,地球很危险,它们纷纷蹿到远处,找寻安全的火星去了。
于是我们不得不把下夹子捉黄狼子的范围扩大到了周边那些村子里,就为了这事儿,还打了好几次架。原因是我们在其他村边儿上下了夹子,结果偶尔竟然有偷偷拿了我们的夹子,盗取我们劳动成果的人,丢失了多次夹子之后,我们开始挨个儿村子蹲点据守,等着小偷的出现,出现一次,打一次,奶奶个熊的!还疯了他了,敢顺手牵走老子的羊,这还了得?
有的人打一次之后,就不敢了,有的人打了一次,还有下次,我们就不得不再打,这比捉黄狼子熬夜还费劲,你总的人赃俱获了才能揍人家吧?还有的人更难弄,挨打之后,竟然会拉一票人过来打群架,报仇!
这自然免不了要大打出手了,有时候我们胜利,有时候,我们也战败,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嘛!不过当第二天陈锁柱和我二叔找到那个村子,把跟我们干仗的那帮人给揪出来之后,他们就彻底服了,十里八乡的,谁敢惹陈锁柱和赵二牛?谁不晓得陈锁柱是个打架不要命的主儿?谁不晓得赵二牛比陈锁柱还要凶还要狠还要强悍?而且据说赵二牛如今在邯郸道上混的是风生水起,称霸了邯郸的地下势力团伙。
当我和兄弟们知道了二牛叔如今在邯郸混黑道,而且混的很牛气烘烘的时候,一帮年轻人一商量,干脆拎着酒肉去找我二叔了,试探着求二叔也带我们去邯郸混。结果我们的拎的东西全都被二叔给扔到了大街上,我们也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我还挨了两巴掌。二叔说:“以后谁也不许想着去往歪道上走,谁要是敢出去混黑道,老子就把谁的腿给打折了。混歪门邪道没个好,要是好的话,我干嘛不把陈锁柱也带出去?他又能打又够凶,还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我干嘛不带他出去?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还想出去混,门儿都没有!滚,全给我滚!”
得,我们全都灰溜溜的回来,老老实实的去做夹子,捉黄狼子了。
时间越来越长,邪物一直没有出现,我们这些年轻人悬着的警惕之心,也就开始慢慢的淡了许多,寻思着邪物应该是知道了村里有我们这么一帮人,不敢来了吧?换位思考一下,咱们要是邪物,知道了村里有这么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也不会来找不自在啊,黑蛇精和白狐子精够厉害了吧?还不是让这帮年轻人给祸害死了么?
没有了邪物,每日里要么去地里干活儿,要么就是晚上四处乱转捉黄狼子,我们几个越来越觉得没劲,感觉生活不再精彩了,想着寻找点儿刺激。陈金甚至提到过咱们到外面找找邪物,要是遇到个什么精啊怪的,就干上一架,多刺激多来劲啊!
郭超和姚京俩人说不行,咱们要是打只怪还行,要是跟精打的话,把握太小了。
我说吓不死你们狗日的,咱不能从胡老四手里借几张符纸拿着么?再加上我这条乌梢皮做的腰带,够了!
刘宾说不行就先拿我们家那只黑猫来开刀!
他这么一说,把我们几个都给吓了一跳,就连陈金也摇头否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只黑猫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总之很厉害,就连老太岁都曾经数次警告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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