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能轻松干掉它,可那天路路死的惨状,明显是遇到了比它要强大的多的物事。那这事儿可就更加邪乎了。
胡老四撇了撇干瘪的老嘴,说道:“那本来就不是黄狼子咬死的,你们家那狗实在是太凶太壮实了,是不是招惹上什么别的东西了吧?”
“别的东西?我哪儿知道啊!”郭超惊讶的说道。
我们就更加糊涂了,胡老四不会是趁着这个机会大肆的夸大事情的严重性,想多捞钱吧?他娘的哪儿突然间就冒出来这么多怪东西?
胡老四问道:“那天你们家那狗出去了没?”
“操,你扯这些干啥?现在就说那黄狼子是什么东西!”陈金在旁边又忍不住嚷嚷着插嘴,瞪着眼说道:“闹了他娘的半天,什么事儿都推到我们头上了,都怪我们,你胡老四没责任,那你他娘的当个屁阴阳仙啊?村里这家有事儿找你,那家有事儿请你,钱都没少给你吧?你有没有点儿职业道德?没把邪物拾掇干净,也不嫌害臊,在这里摆什么谱呢?”
这话让人听了无疑像是在揭短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别揭短,胡老四脸红脖子粗了,胸膛起伏加速,双眼瞪着陈金,身体不住的颤抖,强忍着怒气说道:“我不跟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说的这些你不愿意听可以别听,以后出了事儿,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
“哟哟,您可别提醒我,我穷人一个,没那钱闲着没地方花给你用。”陈金不屑的扬起脸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胡老四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走,我急忙伸手拦住他,不等我说劝慰的话,胡老四甩开我的手说道:“银乐,你们这帮孩子除了陈锁住的儿子,都还算是好孩子,以后都小心着点儿,尽量别去那荒郊野外,旧房子小庙,还有那乱坟圈里转悠,再给你提个醒,黄土坡那黄狼子头儿不是精,是怪,没啥怕的,想多知道点儿什么的,去找村南头儿的郭老汉,他对杨树坡那块儿熟。”说完这句话,胡老四抬脚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人都傻眼了,得,谁都要个脸面,你陈金能耐啊,人家胡老四惹不起你,躲你躲得起吧?
陈金看着大家伙儿对他不满的眼神,心里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儿,可放不下那张脸,硬撑着脸皮冲着刚走出院门的胡老四喊:“爱走走呗,给谁摔脸子看呢?离了你解放军还不能解放全中国啦?”
这都他娘的哪儿跟哪儿啊?我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理其他人,抬腿追了出去,好多事儿还没弄明白呢,现在是一脑子的浆糊,一堆堆的问号顶在脑门儿上呢。
胡老四毕竟年岁大了,腿脚不如年轻人利索,出门儿没多远,就追上了他,我窜到她前面拦住他,嘿嘿笑着说道:“您留步,留步,咱俩好好唠唠。”
“唉,有啥好唠的,也怪我多事儿,今儿晚上干吗非得跟你们唠叨这些,明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待见这些,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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