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差点儿被熏的晕过去,竟然张大嘴大骂了一声“我操!”结果臭气顺着大张的嘴巴灌了进去,陈金当下松手,捂着鼻子使劲儿的咳嗽了起来,脸都憋得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屋子里顿时弥漫起了浓浓的恶臭味儿,那是一种像是灌满了粪便的塑料管被点着后,烧出来的气味儿,刺鼻,巨臭,呛人!
他娘的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黄狼子有这招,咱没防备啊!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起来。谁也跑不了啊,都在庙里呢,都是受害者啊!我们几个也被熏的头昏眼花,纷纷用手捂住鼻子,眼泪都呛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薛志刚、常汉强俩人竟然在浓重的恶臭味儿熏陶下,忘记了把庙门打开通风换气。把我急得捂着鼻子用肩膀把常汉强撞到了一边儿,伸手拉开庙门跑了出去。
于是乎兄弟们纷纷你争我抢的跑了出来,一直跑到距离庙门十多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松开捂着嘴的手,大口的呼吸起来。
外面的空气,真的,他娘的真的是好新鲜啊!
虽然刮着大风,飘着大雪,因为贪婪而大口呼吸到肺里的凉气直接导致了我们几个剧烈的咳嗽,但是我们依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福、舒适感。
在外面足足待了有五六分钟,我才感觉缓过劲儿来,从地上抓了把雪在脸上狠狠的擦了几遍,又在手上擦了又擦,搓了又搓,心里一直犯疑着那味儿是否会沾上身几天去不干净。
“咳,咳咳!操,他娘的拐弯屁!果然了不得!差点儿把老子我熏死!”陈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发现兄弟们都缓过劲儿来了,自己也明白刚才丢了脸,以后会成为弟兄们嘲笑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的笑话,当下便要硬撑着挽回点儿面子,所以不顾自己还有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便一边儿咳嗽一边骂骂咧咧起来:“阴沟里翻了船,老子早晚得算回这笔帐,娘的!我非得挖了这狗日的黄狼子的祖坟,扒它的皮、抽它的筋!”
我明白陈金是在给自己长脸呢,所以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可最胆小的刘宾却支支吾吾的说道:“金子,你说的不对,黄狼子它,它,它不是狗日的。”
本来哥儿几个都在忍着不笑呢,毕竟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那也觉得丢脸不是?所以暂时谁也没打算笑话人家陈金。
谁曾行刘宾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大家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金更加觉得尴尬了,吭哧了半天又不好跟人家刘宾发什么飙,只好转移话题,着急忙慌的说道:“哎,咱在这儿傻站着干啥?快看看姚京咋样了啊!”
“哎哟,对对,快快,进去看看!”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拔腿往太岁庙中跑去。
庙门大开了这一会儿,大风早已将里面的臭味儿卷走,消散在无尽的空气中。蜡烛也早已被风吹灭,唯有火盆里的柴禾已经烧成了通红的木炭块儿,冒着火星,因为没有了新柴的添入,所以红光闪动,却无火苗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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