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如何下夹子、如何找道、如何剥黄狼子皮,又该如何风干、如何拉展……总之韩泽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们,讲的很详细很清楚,可问题是讲了这么多,我们几个人好像没一个能记得清楚的,首先这里面的技巧和门道确实很多,多的一时半会儿你还真就学不来,而且哥儿几个都是喝高了的,迷迷糊糊的谁还能清醒的记住这些乱七八糟超复杂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没有实践和演示,单是纸上谈兵,终归是不行的。
韩泽林不厌其烦的跟我们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打着哈欠说道:“得得,林哥你别讲了,兄弟几个都喝高了,也记不得太清楚,这样,我们这就回去准备做夹子的东西,今晚上或者明天上午把夹子做好了,再来找你跟你好好学学,成不?”
“行行,没问题,有事儿尽管找我。”韩泽林满口答应下来,让我们几个心里热乎乎的,人家韩泽林多仗义啊,那可都是人家吃饭的本事,竟然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咱们这心里能不感激人家?做人得讲良心不是么?
从韩泽林家出来之后,兄弟几个立刻分工,各自回家拿做夹子的东西来,硬度高的弹簧、钢质好的粗铁丝、钢丝绳、铁片、铁扣、锯条,这些玩意儿可都不能少啊!
好在这些东西对于当时的农村家庭来说,并不算什么稀罕东西,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能找到三两样的。晚上兄弟们在姚京家老宅那儿集合的时候,东西都找齐备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绝对是公理,为了能赚到那还没有一点儿影子的钱,兄弟们完全没有了往日偷懒耍滑的坏毛病,一个个动脑筋想主意,你动手我出力的忙活到了大半夜,终于做出了七个不太合格的夹子。
用脚踩住,使劲掰开牙子,支上撑棍儿,踏板拉平,得,夹子弄好了。
我拿着一根儿木棍轻轻的往夹子的踏板上一点,啪的一声响,夹子紧紧的咬住了木棍儿,成了!
弟兄们齐声欢呼,太棒了!
“这是具有划季节意义的,这是成功的开始,是奠定我们走向最终胜利的里程碑!”我点头微笑,故作激动的发表着感言。
“操,你当自己是常云亮他爹啊?”陈金在旁边乐呵呵的开着玩笑。
常云亮捶了陈金一拳,骂道:“去你娘的,要认爹你认啊!”
大家伙笑成了一团,每人拿起一个夹子仔细欣赏起来,脸上那激动和喜悦的表情,如同初为人母的少妇面对自己的孩子一般,小心的捧在手里呵护着,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把夹子的牙掰开,木棍被夹的地方没有明显的锯齿印,那是因为锯齿上裹着一层自行车内胎的胶皮,就是为了防止夹子打住黄狼子后,锯齿咬破了皮,按韩泽林所说,一旦黄鼠狼的皮子上有了不应该有的破损处,那么皮子的价格会受影响的。当然了,锯齿是必须用到,因为要是用铁棍的话,夹住之后,黄狼子易脱逃,那东西一旦被夹住之后,会不顾疼痛玩儿命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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